第一百九十四章 血誓（1 / 6）

当我撕裂他的灵魂时，卡拉诺斯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这让他的灵魂很容易受到玛利亚阵法的形而上学毒害。

“小姐，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要死了吗？”卡拉诺斯问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激情。

“说实话，没有。”

卡拉诺斯的表情扭曲成咆哮，鼻孔张开。“哦？”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灵魂在原地旋转，稳步加速。

“阿奇米斯在异国他乡杀死了巅峰修炼者。他为什么不能呢？巅峰修炼者一直在互相残杀，即使没有阿切米斯的干涉，人们在出生后一个世纪内也会自然死亡。对于上升者来说，这样的生活是无关紧要的。”我冷冷地笑了。“你不在乎凡人的生活，卡拉诺斯。”

“他的干预比几个死去的练习者产生的影响要大得多，”上升者吐痰道。“他的收割者在收割期间摧毁了世界。”

实际上，我并不反对卡拉诺斯所说的阿切米斯是坏人之一——盗取人命制造武器是一种使巫术成为禁忌的做法。如果艾奇米斯牺牲了与他处于同一权力水平的人——上升者——但他不能瞄准他们坚不可摧的灵魂，那是一回事。因此，他求助于凡人修行者，他们在他的构念之前实际上毫无防御能力。

这就像我牺牲了成千上万的常客来组成一个建筑。我可以做到，但当我可以使用死者的骨头或非人类生命的尸体时，这是没有必要的。我认为卡拉诺斯的观点是，阿切米斯可以通过更慢、更不雄心勃勃的方式获得他的力量，并创造其他人工制品。杀害手无寸铁的练习者只是通往权力的捷径，一种令人发指且值得惩罚的方式。

如果没有机会改变他的方式。。。值得一死。

但与卡拉诺斯达成一致是过早结束对话的一种简单方式。“有一件事我不完全明白。你们的派系认为最好保持世界的繁荣和活力，以便它们继续产生上升点，不是吗？”

他眯起眼睛。“这太简单了。”

卡拉诺斯的灵魂移动得足够快，足以撕裂他那空灵的身体。“那就用你自己的话告诉我。为什么要让世界活着？为什么要在乎？”

上升的鼻息声。“你认为世界是无限的吗？它们是凭空出现的吗？”

我紧闭双唇，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信息。

他把胳膊伸到一边，摇了摇头。“世界需要能源。世界需要牺牲。它们的稀缺孕育着价值。如果它们只是一角钱一打，我们为什么要腾出精力来监督它们呢？”

“那么，世界是怎么形成的呢？”卡拉诺斯的灵魂开始变得不稳定；我不知道他是否很快就会开始感觉到影响。就在谈话变得有趣的时候。

卡拉诺斯安静下来，他的目光沉思着。“这个话题太大了，无法在一次谈话中涵盖——我会引导你及时做出自己的结论。”

就在这时，卡拉诺斯畏缩着，伸手去摸他的头。我看到一个光球在他的手上形成，形成了他之前用来烧毁周围一切的攻击。如果他发动攻击，他会在效果完成之前死亡并打断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