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转动钥匙（1 / 5）

克里斯托的心声就像一根木桩穿过我的心：“那为什么要继续前进，越过你的底线呢？”

我以仰卧的玛丽亚为原型，她那不自然的苍白皮肤伸展在木头上，充满了死亡的能量。蓝色上升能量在她的肉体中迸发。

虽然结晶看到了我所做的事情，也看到了别人对我所做的事情，但我们都从我的经历中吸取了不同的东西。向两个人展示相同的证据，他们就会设计出不同的叙述。最小的误解或误解就像一条随着时间慢慢扩张的断层线，直到地壳破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将曾经是一个整体的两面分隔开来。

我想我理解结晶为解释我的过去和现在而编造的故事，这是一个经常陷入他无法想象的境地的故事，他被迫杀人，唯恐自己反过来被杀，被迫学习如何运用一种强大的、被低估的、经常被拒绝的亲和力。回到现实世界后，这位不情愿的修行者寻求和平，却卷入了一场他从未要求的战争，以更大的利益为名杀害了无数比他弱的人。这位反英雄牺牲了自己的精神健康，甚至涉猎巫术来拯救接纳他并给予他保护的国家。

这是一个有凝聚力的故事，贯穿始终的是一股强大的真理。但它太干净了，忽略了几个细节。

当我第一次逃离梅诺赫特湾时，我想成为一名德克曼瑟。西尔维斯特里的派对让我兴奋不已——参与到实践者的世界中，探索和发展这门手艺，是很诱人的。但当我思考自己在那段时间里的前进道路时，我忽略了自己的一部分，那就是对将我的实践用于农业或灭绝之类的事情感到不满。我内心的那一部分后悔我的毁灭沙箱梅诺赫已经结束。

我想起了每个人，也许苏勒玛最清楚地看到了我。他看出我毫不犹豫地沿着道德梯度往下走，同时认识到我需要向自己证明事情的合理性。否则苏勒玛为什么要把他朋友的灵魂交给我？

沃尔希夫对我说话时声音太累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马尔的学生？

我不想接受为什么我在沃尔希夫的灵魂里，苏勒玛希望我为了权力而吸收老巫师。但我知道我的目的：我来这里是为了消灭你。

你准备好了吗？沃尔希夫问。

你是吗？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开始了。

事后看来，我的内疚并没有让另一种生活彻底消失——而是放纵的内疚。

我见过欧里费尔和玛丽亚的灵魂，知道他们和我的非常不同。两者都沉浸在光明和黑暗的渐变中，有宏伟的图像和宏伟的梦想，其中最主要的担忧是未能走上正轨，失宠，背叛他们的原则。

我的灵魂是空虚的，而我自己，一个巨大的血红色人物——我自己——很像玛丽亚灵魂中的塞扎库因。偏远的自私的这种人逃避自己的问题，拒绝自己和自己的欲望，同时害怕世界会把他赶出去，并且知道他应该被放逐。

当我第一次向茉莉咨询治疗时，任何看到我和茉莉的谈话的人都应该清楚——我傲慢、鄙视。我为在追求胜利的过程中杀死无数人而自豪，为我的亲和力赋予我的力量而自豪。对我不得不遵守社会规则感到沮丧。

我可以用很多方式为自己的黑暗复活辩护，但没有意义。当玛丽亚的身体开始抽搐时，紫罗兰色的死亡能量在我的眼睛里闪耀。归根结底，我让她复活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我想。”

玛丽亚周围的世界轻轻地跳动着，仿佛她身体里的能量在扭曲现实。亡灵巫师的手在她的躯干上一动不动，死亡能量从指尖流入她的身体。

玛丽亚的身体猛地一跳，然后又倒下，一动不动。当能量破坏了肉和木之间的界面时，她的身体每隔几秒钟就会继续跳起来。

抽搐的频率增加，直到身体永久性地坐起来，来回颤抖。这名男子举起双手，尸体上升，直到它在空中盘旋，垂直，好像站着。

“在我之前的其他人用古老的词语来表达他们的目的，来控制他们咒语的力量，”他低声说道。“借鉴那些早已死去的人的意图，重新利用已经奏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