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证据被我甩下手,站在电梯旁边的沙发上,森子指了指身旁的一个空椅,示意我过去。
我看了下书名《挪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树的。
走去,森子紧跟右侧。
“丁君,我要去找一些我自己需要的资料,什么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但丁与彼特拉克,早晨记了好几个点需要补充呢。”
没想到非专业的森子比我这个本专业的还更加勤恳。
“对了,可以告诉一下昨晚的短信内容么?”我疑问道。
“别瞎想了,既已发给丁君,权当丁君收着便是。”森子走上楼去“丁君是早已知道的,徐徐喷薄的热忱一旦献身就需要浇筑的,不然空留遗憾的收尾难受死了。”
她温和的说出来,像高高的楼道穹顶的弥漫空调热气,关好的大厅里被不知名的风声律摆,四楼展览厅的墙上,一盏半个胸脯宽的时钟在脉搏跳动,声响响进了我的心房,砰砰铛铛的看向森子走向一排排的借阅室,穿越了玻璃的石英砂。
我把椅子挪过来了点,舒服地靠在背椅上就翻开了这本书,性格是难以缓慢下来的人,比如我此时是难以看得进去书的,不过万事不可过于绝对,有时心情起伏也是看的不亦乐乎。
书就像是每个人的躯壳,我们看他人的,也像是看自己的,借此可以高枕无忧地快活着,更能够在生活中其乐无穷,减少更多的悲哀连连,然而真正续断的河流是何时才能到头为止,奔向永无结局的海洋呢?
直到遇见某个人吧。
那森子又在找什么书?莎士比亚麽?我总是好奇除我之外的颇多事物,真想找出真相。给我的这本书究竟是简单的书还是一个象征意义的书呢,有活人,还是死去的人呢?又是自我臆想。
合适我不过的书?我想到匹配二字。
象征?虞美人草里甲野的日记中说象征乃是皆非物之本体的形与色,没有意义的形抑或是色。人们用眼睛和耳朵,见出或听到那本无所有的存在,那不可思议的神秘。是象征。
森子从我的眼观耳观里聚拢的象征,四分之三像我。
最近有好几个疑问,缘由都是来自于森子,我的脑袋说。
“其实根源于我本身,”脑袋里某个西装革履的成年人仇视着冬天的炎热对我说。
《挪威的森林》?
都说了书籍只是你们现存的感惑。
意思就是说我不是人了?我理直气壮地说不关乎自己的事一样。
也罢,你也不是我,我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