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1)
给森子的回信架马平川,一望无垠。
“森子:
呈贡这边的枫叶正枯萎得不无道理,好像按部就班的真理是值得恭维的,很想给你送去几张,好似能把物质性的东西偷躲下来也是一种纪念方式。
《挪威的森林》经昨日一提起,我才发现很多类似的东西齿轮般在转合,木月的死正是让我向往的,迷失在青春期的潮汐里我还无可救药得燃着篝火,黑烟在沙滩边歪歪斜斜地不可救药。
森子,手指可好点了么?
以此来说我们的相会都是建立在村上的书,从《国境之南,太阳以西》到《挪威的森林》,期间的《海边的卡夫卡》,《神的孩子全跳舞》,《且听风吟》都不可算数,并没有说是出人头地地去解析,抛分大作家名著,可一切十三岁到二十岁的观点,性格,连同话语,朋友相处方式都与之逃脱不了干系,虽然我只有森子,肚子兄这几个举重若轻的好友,却也时时显得可有可无得令人担忧起来,我是说我这种性格实是与人难以和平共处,尤其是靠近现实生活的任何一种手段,简直令自身显得万分另类。
哎,森子,说起来惭愧,真是对你不起,既不能过分悲伤,也不会过分喜悦的心境是我敬而远之的,好像做个现实的人一样融入生活,哪怕被她,还是他,甚至是这个它剥削,瓜分也是手舞足蹈地支持,可是生活似乎并瞧不起我。
就算是突如其来的毅力也是如梦亦如幻,闪电划过去的兴致不识高低,这种谈不上烦闷的欲望就像久石让的纯音乐,喜欢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厌倦的时候看起来都懒得听。
或许花点心情看书会收到不同的效果,但是察察而明的某个我又会被摄入,等到自己回神又是好大半的日子,这用寻找生还是活着的意义为何是没有答案的。
我曾想,接替了森子给予我的名字,生活,藏着巧夺天工的特殊之爱使生命有意义活。
可是雪夜里二十岁时的我死死抱住了你的的身躯,浓烈的热爱之情浇筑我的心头,感到难以抑制的爱情在而立之前终于定向,只有永恒的迷茫,哪有瞬息的清醒。
森子看到此话,我正听和田薰的《穿越时空的爱恋》,被赋予喜欢和厌倦之间的听之任之,我难以作为常人了,直到森子说我们终于可以相见。
这种掘墓在现实的生活,高梨康治的《山霞》响起,做不到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拼搏,也无法为了这种不该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倾注耐心,怪生活,责怪自我的畸形生活。
是时候见见森子了。我想到,要是简单的生活过得世俗无赖,我们不为了这些悲春伤秋的情怀痛失自己的正常活法。
是时候见见森子了。
森子,不如我们去西山吧,周末的天气很好。
期待见到森子。”
我把信黏合固体胶,密封在红色信封里,等它的亲启人。
夜一如既往撩人,寂寞不平和道道浴火焚身与心,这样完美的背景最适宜想人,烟星亮,黯淡的眼睛穿过窗户,另一边同界的森子在做些什么。
我们将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