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聊的人(1 / 2)
不知从何时起杜飞开始为自己的休息时间深深担忧,即使是盗贼也会有那么一两天的休息也许他们还会喜欢从那些穿搭还算不错得体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上拿一些自己的零花钱但一定不会太忙因为他们不需要像往常那样注重收益,这只能算日常玩乐。
“你还没有让那个叫哈里的魔术师开口,这还真的不常见啊!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我听一听你的说辞。”杜飞喝着早茶吃着早饭淡淡的看着这个刑场老将,在杜飞的印象里好像没有几个人能够承下杜华那一套刑罚,即使是有他也不认为那个哈里是那个特例。
杜华在杜飞面前一如既往地低声下气,杜飞也一直欣赏杜华这一点,知道自己的位置从来没有逾越过。杜卿以及其他的杜家长辈都因为他这一点的狂妄和自以为是训斥过他,他们认为一家人不应该这么讲究地位等级,这些都不过是对外人的排场罢了拿回家里有辱门风。但杜飞却没有一回真的在意过这些事。万物自诞生以来就各归其位,各行其事,规则永难变化甚至从未变化过。宇宙中的群星始终绕着它的中心而动,小的星球会徘徊在大的星球外围并渐渐向它靠近,由此推知无论天空还是人间的世界都必将形成众星拱月的局面,而杜飞却始终以为自己就是那颗最大的“月”。
杜华躬身为杜飞的空杯填上半杯茶,杜飞饮茶多是半杯即可的习惯,说“大人啊,那你就冤枉我了,那条狐狸皮糙肉厚而且又身受重伤,用小刑不招用大刑又害怕他撑不过去坏了大人的好事,所以这才耽搁了。”
杜飞把手中的刀叉一扔,落在盘子里一阵乱响,吓着杜华把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你再说一遍。”杜飞清冷的声音在这座空阔的别墅里回响起来,每一次的回响对于杜华来说都是一次命运的审判,杜华的额头细珠般的汗水流在进了他的眼眶中,感觉吃痛但也不敢闭上眼睛或用手擦擦额头。
“是卑职无能,还望少家主治罪。”杜华苦着舌头把这一切都说完。
杜飞没有说话,虽然他刚愎自用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管不顾,相反他是一个思虑极远的一个人不会动不动就胡乱发火但对于杜华,他就必须时不时地敲打一番。杜飞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嘴,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说“前面领路带我去看看那个所谓的硬骨头。”
杜飞一句话就让杜华如蒙大赦。
我常常疑问在生活中真的有这样怕一个人怕到骨子里的家伙吗?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可如今看来这未免不可能,两个人的品性地位或者见识志向相差甚远的情况下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杜飞和杜华这种情况真的可能很罕见。
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公园里的风筝飘飘飘,远处的孩子哭啊哭,呜咽的声音让他们第一回当父母的爸妈不知所措,可这些都与杜飞无关。他坐在车里行驶在车水马龙喧闹的俗世中,他也希望自己的救世主出现在他的身前带他离开这个与他不般配的世界。
可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白日梦而已,即使那一刻真的到来他也不会离开因为他就只属于这里。
暗影军部的监狱与其他的普通监狱相比是干净的,在这里感受不到暴力的氛围,这也是事实。在这座监狱里需要的审讯也根本用不上那些破旧落后的刑具,在这里一个优秀审问官能够轻松地胜任这种工作简单地使用他自己的元气作为工具这就够用了。
美梦里,哈里见到了自己的父母和他那念念不忘美丽的情人,当然他也可能会想到那个让他生厌的姐姐。她既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仇人,也许他早已忘记了他们为什么这么仇视对方的原因可这些依旧刻进了他的基因。他不希望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这样一个沦为阶下囚的废物。
“醒醒,有人来审你了。”刺耳的声音响起,他记起就是这道声音的主人抓了自己还打爆了自己的一颗右眼。“该死,我要生撕了你这个丑东西。”哈里勉勉强强地站起身来对着不远处的一号怒吼道,可是他发现这个英俊男人除了一双冰冷的眼睛与那个丑东西一样外,剩下的一点都不像。
“你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不过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一号冷笑道,杜华的那一拳害的自己一天都不敢出门要不是受的都是皮外伤恐怕还是需要几天恢复。
“好了一号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记着叫上来庭,你们一起回去。”杜华在杜飞的面前不敢过多地嚣张,他只能装模做样尽量的表现着凶一些。一号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队长这么害怕眼前这个杜家的少主,记着杜家的家规里只是规定其成员尊重主要家族成员。就算尊重有不同的层级又为什么要害怕这个小孩子,难道他就一定能继承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