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过往（2 / 3）

塑胶兄弟要是知道估计要吐血，我把你当家人，你当我是麶胶花，一个认识半天的女人你把老底都倒出来，咱们可是兄弟啊！

“呃，这个事情丰源也不知道，你听下去就知道原因了”张哲有些尴尬，兄弟不是有意瞒你，是真的有内情啊。

乔如楠脸色更加精彩了，自己在张哲的心目中的地位比他兄弟还高！女人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二十一年前，也就是我五岁的时候，我和丰源从南都一路靠捡破烂，偷东西，好心人的施舍，磕磕碰碰走到了滨江市。”

听到这里乔如楠双眼一下就红了，惊讶地捂着嘴，没想到张哲还有这样的过往，看着张哲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当时我只是想避开那些恶人，一直就是带着丰源往小路上走，怕被恶人抓到，直走到了滨江市，遇上了好心的院长，我们的厄运才暂时终止。”

说到这里张哲唏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还不忘询问乔如楠自己能不能抽烟，乔如楠点头示意没关系，张哲才把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马上把香烟灭掉，双眼看着远方，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关在一个研究所之类的地方。”张哲幽幽地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啊！你还记得这个研究所在什么地方吗？”乔如楠没想到张哲说出来的事那么劲爆，她马上从包里掏出录音笔打开放在张哲面前。

张哲也不介意摇摇头道：“我从未走出过研究所，只知道，研究所里有外国人也有华人，各国人种都有点，但华人相对少一些。”

记忆就像一团棉花，不断吸收着你走过的每一段历程，在你需要的时候，拧一下就能把记忆像水一样拧出来。

“一个研究所，一群各国精英科学，一个小屁孩，很明显我就是那个研究对象啰。

在我两岁以前，应该是一直在一个营养池里，两岁后就一直被研究、观察，身上经常贴满传感器做着各种研究，各种测试每天都在进行。那些科学家也是笨，一直都没有研究出个结果来。

我的智商很高，两岁就开始有记忆。他们也会教我一些东西，我学得都很快，这个他们反而觉得很正常，因为他们本来也是一群高智商的疯子，只会觉得我是他们的同类。”

张哲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道：“三岁后，可能实在是研究不出什么结果，那些人又换了一批，又另外来了一批孩子，我开始有伴了。

零零九就是那个时候来的，他也是华人因为小只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我比他大，他都得听我的。我们那时候都没有名字，我是零，他是零零九。

他们往孩子身上注射一些东西，注射后零零九晚上会很痛苦还会出现一些幻觉，他一直跟我说头很痛，可我只能抱着他什么也做不了。有些孩子支持不住死了，他们不知道把尸体丢到哪里去，然后又有孩子过来补充，就这样一直维持到我五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