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尚须努力,(2 / 3)
徐鹤也来了兴趣,当即端起枪,给了靶子一个低四平。
“咚”的一声巨响,枪杆剧烈震荡,徐鹤死死握住枪杆。
这个姿势好生难看!
徐鹤忽然觉得脑后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看他,悄悄回头一看,只见后头门边探出个脑袋,正是兰儿。
只见兰儿对着他张了张嘴巴,悄无声息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是什么,徐鹤猜了猜,好像是在对他说:“下流!”
徐鹤不禁满头黑线,自己这个捅小肚子的动作,好像确实是挺猥琐的哈?
第二天一大早,徐鹤早早来到前院,只见院子里到处挂满彩色的绒球,纷繁错落,满目缤纷。
绒球挂在院中各处花丛树枝之上,各个大如拳头,七彩绚烂,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此刻本应是秋风萧瑟之时,院子里却一片百花盛开,春意盎然。
徐鹤看得眼花缭乱,心中却疑惑难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丛之中,一个少女的倩影雀跃而来,脸飞红云,目似双星。
还是老杨家的闺女,杨冰兰。不是她还能是谁?
徐鹤好奇地问道:“这些绒球,都是你挂上去的?”
杨冰兰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望着徐鹤:“你说好看吗?”
这个时候的徐鹤就是再是直男,也不会说煞风景的话:“好看好看,当然好看,师妹真是辛苦了!”
“呵呵呵,算你有良心!”冰兰轻轻笑了笑,又向前迈上一步。
此时天还未大亮,晨曦微露,淡淡的日光轻拂他们年轻的面容,两个人都是朝气蓬勃,姿容丰润,徐鹤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这回徐鹤没有后退,这个时候师父不会出来的,没人打扰他们。
周围一片静谧,两个人的心跳几乎都可以听见。
杨冰兰越走越近,眼看就要贴在一起了,她才停下,两人的双手却已经碰到了。
徐鹤本能地双手轻轻托住兰儿的双手,一触之间,感觉柔若无骨,又冰凉如水,心中立即生起一股怜惜之意,显然她凌晨这么早起来在院中挂了这么多的绒球,在这冰冷的秋风里,这身子如何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