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夜谈（二）（2 / 4）
之后平凡的生活、借奶、长大，上学。
婆婆年纪大了，找不到城里的工作，只能靠买一种漂亮的手工艺木雕，有时候雕的是人，有的时候雕的是物，非常好看，有时在烛火的摇曳中，我能看到它们的眼睛，看到它们的表情和动作，它们在笑，它们在跳，它们在逃……
等等等等，不对劲起来了，之前自己翻看记忆的时候，这些人偶有这么阴间来着？我怎么记得是些普通的人偶啊？还没什么人要，一直卖不出去，堆在房间里，现在整合运动占领后，也不知道那小屋子怎么样了。
难道我要在杀戮中盛放了？错觉，肯定是错觉，跳过这段接着讲下去。
木雕的售卖状况并不理想，好在自己和婆婆只是在城区的边缘，平时的开销也不大，又有周围邻居的帮衬，生活不算困苦，勉强过得下去。
后来婆婆勉强凑出学费让我上了小学，然后在学校里因为和其他学生不同的身体特征被排挤，被欺负，常常浑身是泥的跑回家，为了不让婆婆担心…
察觉到另一处异状的埃米尔刚降低语速就被打断。
埋首在他怀里的不明生物发出不满的嗡嗡声。
“你被欺负？”
“对。”
“你被排挤？”
“对。”
“你被打的浑身是伤要靠泥巴糊弄过去？”
“对。”
“这说的是你吗？”
“是我，那时的我，还很单纯。”
“这tm的就不是你！你骗我？”
“怎么会呢？我说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