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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这时候没有什么顾虑从裤腿掏出了手枪,金将手枪的枪身放在厚重的头盔上,那是耳朵的部位。就这样金给手枪上膛,这不是一只蟑螂是一群蟑螂。
砰砰砰,蟑螂松开了嘴往下走了去,刚才蟑螂见老海上去后,就一直跟着,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甚至刚刚老海往下跌到蟑螂的面前,蟑螂准备冲上去,可看见老海那么有力气的抓着墙继续往上走,这才放弃,到了现在,蟑螂也顾不上那么多就张开嘴巴咬住老海的脚,直到金的出现开枪打在蟑螂身上,蟑螂张着嘴就这样一直站在这里,不肯走,望着老海。
直到老海被金拉上去后,依旧站在这里不肯走,就这样一直在这里等着,不肯离去。蟑螂慢慢的把身子往上爬,抬头的蟑螂把爪子摸了上去。
蟑螂的触角和头颅爬上岸,爪子也伸进来,砰砰砰的开火声打在这里的爪子上,蟑螂就这样把身子往下退去,慢慢的消失不见。
“有点累了,我想睡一觉”老海实在是坚持不住,身子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金连忙伸手扶着,金的手拽不动老海,老海倒在地上被金和其他人一同才拉起来,老海此时已经晕倒和車一样,一睡不起。
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床单,消毒水的味道,开着窗户是没有办法让消毒水味道消失。这是一个两人单间,一个床在靠近窗户,门下面是一个垃圾桶,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一个床靠近门,这个床一看就是刚安装的。中间是一个桌子,桌子下方刚好是一个椅子,,门后面是一个轮椅。
消瘦的脸被刀挖过肉一样,只有骨头,蜡黄的肤色,发紫的眼圈,嘴唇倒是唯一没有改变的模样,盖着一张单薄的床单,被阳光刺透出的喉结,像卡着一大块石头一样,特别突出。
交叉的手指,是唯一可以把玩的东西,一声呕吐,把半边身子探了出去,将嘴里的厌恶感吐了出来,鲜红的痕迹是血,这是一块血痰,吐完后舒服多了,正了正身子躺在椅子上,喉结不停使唤的上下的蠕动又有感觉,身子上和洁白的天花板没有什么区别。
这人坐的舒服后将身子摆正,继续把玩着手指,十根手指交叉着把玩许久,在等什么,这个人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树,那是一棵柳树,还有跑步的声音。另一张床上的人头上裹着纱布,盖着被子,侧着身子睡觉。
这时候门被打开,那是叨叨,手里提着保温饭缸,那是银白色的保温饭缸有三层。叨叨的嘴说个不停,总是说老刀的不满,拉着另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头发很长到腰上,头上带着发夹,那是一个布蝴蝶的发夹,拙劣的蝴蝶夹子,没有把线剪好,像是粗糙的画在纸上,又用剪刀捡起来的黄色发夹。
手上抓一个帆布手提袋上面画着一张花,是自己雕刻的玫瑰花,手总是不停的扣那个帆布把手,帆布袋子上挂着一个小黄鸭子,她叫楠楠,是老海喜欢的人,就这样站在门口,走在叨叨后面。
叨叨坐在老刀床上,这时候的老刀只有一天生命,叨叨手里的保温饭缸打开递给了老刀,老刀不在把玩着手指,从刀刀来后就停止把玩着自己的手,接过叨叨递过来的饭。
那是一碗面,面条宽细不一,有粗有厚,面条是叨叨擀的,叨叨特别喜欢吃面条,但叨叨不喜欢吃机器擀的面条,只喜欢用手擀的面条。
“这碗面条不合格,有粗有细,有宽有厚,差评”,老刀说完也不知道是喉咙的原因还是本来就是这样子,总之有点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