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岳欣芙(2)(2 / 6)
“这么巧,我家离学校也是二十公里左右,不过我是骑着自行车上学,每个周末我都骑车回家去干农活。”姬远峰并没有说他骑车回家也是为了取馒头。
这时他两走到了防洪纪念塔边上了,两人停下来看防洪纪念塔,这也是一个具有浓烈前sl风格的建筑。高高的圆柱形的底座上托着几个制服装抗洪人物的雕塑,手中是沙袋与铁锹,中间一面旗帜高高飘扬在人物雕像头顶之上,雕像也是绿色的。基座底部一圈浮雕着抗洪的场景,雕像周围被一个半圆形的拱状建筑物环绕,拱状建筑物由二十余个柱子支撑。如果将人物与浮雕故事换成持枪的sl红j,则此纪念碑与此后姬远峰见到的苏j纪念塔没有什么区别,后来姬远峰知道这个纪念碑就是由sl人设计的,和苏j纪念碑没有区别也就不奇怪了。
他两转身到了江边,这是姬远峰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江大河,地理语文课本中关于黄河长江的文章诗词与知识点太多了,姬远峰对大江大河名山早就向往不已,只是没有去过。高中三年他还没有去过当地有名的崆峒山,这次来哈尔滨的路上火车在河南smx附近经过黄河,但是在夜里,看不清黄河的样子,只感觉到铁路桥边高大的铁架子从火车边一个接一个的飞驰而过。现在他终于第一次面对这么伟大的一条河流了,深秋的哈尔滨天色湛蓝,朵朵白云倒映在碧绿的江水中,一只只江轮在江中缓缓驶过,间或鸣一声响亮的汽笛,江岸远处的楼房清晰可见,不远处一座高大的铁路桥跨江而过,景色漂亮极了。
“你以前见过这么大的江吗?我是第一次见。”姬远峰说道。
“我当然见过了,我家就在诺尼江边上,可以说天天见。”岳欣芙说道。
“你家在江边,那太好了!我家门前也有条小河,是泾河的一个小支流,不过太小了,水都到不了膝盖,也很浑浊,你家在江边是不都能听到江水声?诺尼江是松花江的上游吗?”姬远峰问道。
“是的,能听到江上轮船的声音的,诺尼江是松花江的上游。”
“能坐船从卜魁市到哈尔滨吗?我还没有坐过轮船,坐船估计很好玩。”姬远峰说道。
岳欣芙听了笑了起来,“没有客船从卜魁到哈尔滨的,有的全是货船,你倒挺会想,坐船一点也不好玩,我坐过,摇摇晃晃的一点也不舒服,也太慢了,还会晕船,很难受的。”
“你家打渔吗?”姬远峰问道。
“不,我家不打渔,我家种地,村子里有打渔的,但不多,我家不打渔。那天晚上你送我稿纸时说那些稿纸是你爸爸单位的,但稿纸上没有单位名称,你刚才又说你家是农村的,你周末回家干农活,你家是在农村还是城里呢。”岳欣芙问道。
“我家是农村的,但我爸爸在当地乡zf上班,是个乡zf普通干部,我家其实是农民家庭,除了我爸爸因为是国家干部没有土地外,我们兄弟姐妹和妈妈都有土地,家里也养着牲口,所以我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干农活。”
“刚开学班会上同学做自我介绍,你说你家是甘肃什么凉地方的,是凉州吗?”岳欣芙问道。
“不是凉州,是平凉,我家这个地方不出名,很多人都误认为是凉州,像你这样问我,其实不是。凉州是今天的gs省市,在河西走廊,我家挨着陜西,是黄土高原的边缘地区,旁边就是泾河,泾渭分明这个成语中的泾河就在平凉城边。”
“你家离这儿是不很远?我记得迎新会上你介绍说你走了三天才到的学校。”
“是很远,我来学校是坐火车走了三天,不过三天不是一直在汽车和火车上,包括中间在西安和bj转车两次,需要等不少时间,总共走了三天。”
“这么远,你怎么会报考这么远的学校?”岳欣芙问道。
“我其实没有报考我们学校,我是调剂来的。”
“调剂来的?怎么可能!滨工大是全国有名的大学,许多同学考都考不上,你怎么会是调剂来的呢!”岳欣芙有点吃惊地问道。
“真的,我是调剂来的,我并没有报考我们大学,这儿离我家太远了,我对我们学校知道的也很少,我们村子里有一个大我好几岁的男生上的我们学校,但我也仅仅只是听他说过而已。我当初报志愿的时间就冲着bj西安和兰州三个地方去的,我最初看好的大学是大连理工大学,爸爸嫌太远没有让我报考。”姬远峰并没有说自己当初分不清哈尔滨三所大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