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开篇(1 / 2)
鲜奕竹一个人坐在教室里。
“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的理想是当个画家。”
“那爸爸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的理想就是你能实现你的理想。”
“切~这算什么理想。”
“我以为你要说挣好多钱。”
“哈哈,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从鲜奕竹记事以来就感觉鲜沧海一直都特别的忙,唯一的爱好就是挣钱,而他好像也有花不完的钱。
打从鲜奕竹和妍至善伸手要钱的频率上看,鲜沧海都从未说过一句没有或者不字。这一切顺理成章,仿佛鲜沧海的钱是花不完的用不尽的,每每都能够变出许多许多而来。于鲜奕竹的概念里,似乎就没有鲜沧海不能办到的事情,也没有他余额不足的时候。
一份爱的深沉,有时可能就是有求必应的默默付出吧?
然而为了维系这种充足的物质生活,每天于鲜沧海的日程里似乎不是公司的事,便是酒桌的事,几乎没有多余个人的时间。
在外人眼里,鲜沧海为人敦厚而聪明,是个不折不扣的逢场高手,能够游走于各种场合而游刃有余,千杯下肚仍条理清晰。
除了比较亲近的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笑,也因为能力加之的某种气场,周围的人都因敬生畏而很害怕他。好像他随时发火自己便会失去什么一般的那种敬畏感。
其实在鲜沧海身上存续的那股让人生畏的痞气,是生活不得不带给他的。
做实业,难免有些不太拿得上台面去说的竞争,有些事情甚至需要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手法才能做到“和气生财”。
公司里有许多员工要养,家里又有几十张嘴要负责,鲜沧海自然越来越不能再像那个稚气的少年一般笑得无忧无虑。
…………
在鲜奕竹出生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能“打打杀杀”地拼出一条无人能挡的路数,哪怕是用一些非常规的特别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