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狐臭奇香(1 / 2)
只听得咿咿呀呀的哭泣,许母道:“杨抱官,你在哭我就打死你。”杨国照心里痛,这个丫头姓杨,暗想我们杨家是那户家把自己孩子抱出来伤德,只有十一二岁的人,一天干活到黑,还不如一个动物,连生存权都没有。
可惜一个孩子被折磨来不如一个动物的智商高,这样下去将会如同动物搬折么死,不被折么死,打也要被打死,医者心仁,医者父母心,杨国照对许四富说道:“你给你妈妈说,不要当着我的面打我侄女,我有点难堪。”
许四富已是二十岁的人了,家里并非富裕,许母知道讨儿媳艰难,才抱养一个小女孩作为平长媳妇(童养媳,许四富也觉得母亲太过分了,但又不敢说,今天杨老师是她的伯父,在娘面前好说两句。
进屋说道:“妈!别骂了,她是杨老师的堂侄女,许母听说是杨老师的堂侄女,没想到杨家堂伯伯是医师便停手了。”
这件事一晃四五年了,人长高了,杨照国当然不认识,说道:“许四富没来,深夜里怎叫你一个人来?”
女子道:“是我要来的,就是那年伯伯说我是你堂侄女,婆婆他们母子受到尴尬不好再见你,许四富也不好来求医,只有我来请伯伯给我婆婆看一下。
”杨国照道:“丫头你们结婚了,怎么不给我说一声?你父母给你起有名字没有?”
女子道:“我也记不清了,记得父亲叫润秀,但是到婆婆家就没有用过这个名字,许四富说我们结婚该给伯父说一声,婆婆说上次的事情,不好见我娘家人,才没有通知你们。”
杨国照叫起杨思明,说道:“你姐姐的婆婆生病了,我们去给她诊脉处方,你姻母有胃病底子,该带哪些药你心中有数。”
杨思明包了二十多味药放在背筐里,父子随杨润秀去许家,在路上杨国照问道:“润秀,你们夫妻还和睦吧?”
杨润秀对夫妻家有些话不好说,只是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杨国照说道:“润秀,我们都是娘家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可说?”
润秀说道:“我们结婚两三个月就没在一起,他讨厌我身的狐臭,的确自己这股气味太浓,自己都觉得讨厌。”
杨思明道:“姐姐,我帮你开一方,抓一副约给你吃了包你走路都香。”杨润秀没有说话,以为是弟弟不懂事在说笑话。
杨国照道:“这几年你婆婆还在虐你没有?”
润秀道:“自从那年伯伯认我这个侄女后,从此骂是骂,没有乱打,生活都是一起生活。”走到大天亮到了许家,许四富见娘伯伯来了,热情接待,扶着母亲诊病。
许母呻咛不止,她说:“亲家,我这点心子痛怕好不了?”杨国照把了脉说道:“亲家你放心,你不心子痛,是胃病复发,我给你扎几针银针,把痛止住,腑气疏通才处方配药。”
杨思明把药背筐的药配了五剂,饭也煮好了,吃饭的时候,许母扎了针也住了痛,陪着一起吃饭,杨思明道:“药我给姻母配了五剂药,一剂煎三次服两天,五剂药吃十天,十天后我来给姻母复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