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使徒（2 / 3）

“我是越听越迷糊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过店长是意识兽对吧，你下午看了会书，你知道意识兽可以转换形态吗？”回恒摇摇头，他一下午的收获其实主要还是关于恶魔的。

“意识兽是意识的凝聚物，当然也可以没有固定的形态所以店长很久之前其实是画里的那样，至于那个男人，我还是给你讲讲他的故事吧。”

从刻柏的叙述中，回恒大概了解事情的经过：

男人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往生门这里的，至于时间就是二十年之前，刻柏那时才刚诞生没多久。

男人没名没姓，他让人们叫他“使徒”，使徒从王都而来，至于来的目的他说是找一样东西。

人们只是把这位陌生人当做了饭后的闲谈，他在这租了间房子住下，并倾力把这间房子改造成了一间咖啡厅，灵幻咖啡厅如此的繁华可以说都是因他所赐。

人们惊叹与咖啡厅的辉煌，却没人知道他那么多钱是怎么来的。他只是如同来时一般，像个过路人一样默默地经营着咖啡厅。

人们对使徒的议论增加了，不过都是在咖啡厅里。那时的往门所在的往生城还不如这时惨破不堪，但人们生活已经很艰巨了，灵幻咖啡厅的出现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放松的好去处。

生活平淡无奇的晃过去，不怎么好，但至少活的了，就在人们还在等待王许诺的关于民生改善的政策落实时，第一起人吃人事件在这里出现了。

人们开始恐慌，但也一些有实力的人看到了结束自己如此苦难之命运的钥匙。

人吃人愈发频繁，灵幻咖啡厅照常开着，只是来的人越来越少。咖啡厅平和的局面一直直到一只意识兽的出现为止。

它从被吃者来不及处理以致堆积在一起无法消散的尸体堆里出生。最开始他也不是很可怕，只要那些吃的多点的人出手其实就可以解决，但他们好像并没有空来管它——直到它被认为是一个威胁时，但此时人们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解决不了这个威胁了。

人们再次联合在了一起——无论是食人者，还是食物——他们集结在一起，将意识兽赶进了山中，但进山追击的人，无论是强是弱，是个人还是结队对都没回来。那里，是专属它发挥的猎食场。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使徒独自一人上山了，只是天从黑到亮，使徒从那里回来了，手提着的是一只孱弱的小猫。

使徒把它取名为店长，把它放到了吧台前，当作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