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穷,命苦,想要蹭船(1 / 3)
韩非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事实如此。
玄功最擅长变化,也容易入门,法门万千,对敌还是应急都有一手绝妙,玄功修炼到越发精深,掌握的法门也就越多,修到最高深处五行之气圆满,要么各种法术拈手就来,连绵不绝的法术弹幕可以把对手压制至死,要么学的一手绝招,一招便制敌于死地。
而作为另外一种力量的代表:剑修则是另外一种样子。
剑修之道的晋升打坐积累并非主要内容,光有一身浑厚的真元之气用处不大,运用道法反而会如同小儿持巨剑。
凡是能被冠以剑修的修士最厉害的手段就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于对剑之间悟道,于战斗之中升华。剑修的攻击集中于一线,瞬息间爆发出来,手法虽然单调但却隐含万千变化,纯粹就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
同境界之下玄功修士和剑修相比赢得很难,输却很快,
不过这些都还距离韩非太远,韩非现在的主修功法是没有记载任何玄功手段的《正一经》,想要改换功法,要么和其他散修一样投奔环境相对轻松的道府挂靠,依附于世家朝廷,要么就是找个山门投身进去,老老实实的从外门弟子晋升内门弟子。
这些东西韩非都还没有做认真的考虑。只是空闲时间才略微一想罢了,何况那些名门大派哪里是你想进就进的?
韩非回房间也没有睡觉,取过一个蒲团盘膝打坐开始修炼,刚刚晋升五层练气境界修为还需要多多巩固才行。
直至第二天中午,韩非收到公伯民师伯的信符,这才收功来到外面的院子。
“师侄还真是刻苦啊。”公伯民笑盈盈的对着韩非道。
韩非一愣,摸了摸头上和身上这才发现自己昨晚修炼到刚才,收到信符就赶紧出来了,一身上下显得油腻邋遢。
“师伯说笑了,前几日在藏书阁看得入迷,昨天回来在整理收获忘记洗漱,师伯恕罪。”韩非拱手致歉打着哈哈。
韩非这几天待在哪里自然有人给他汇报,那句调侃也不过是玩笑话。
公伯民师伯对着身后他那几个徒弟所在的位置指了指,韩非领会也站了过去。
不过刚到那处却发现了两个陌生面孔,站在最前列者一身灰袍旧袄,但却浆洗的颇为干净,人也干净利落,显得和普通人相近,一副和善面孔,但韩非明显能够感知到这位师兄的境界早已在凝脉上下。
而他身侧几步,则是一个身着青色纱袍的俊秀男子,样貌年轻,气息凝实,眼神却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把缀着金丝坠的扇子把玩在手中。
韩非行礼后走到自己的位置,却看见昨天晚上的康光起师兄就在身旁。
韩非这才有机会问道:“康师兄,这两位师兄也是师伯的弟子吗?这些天怎么都没见过他们?”
康光起听到韩非的话一怔这才从恍惚中醒来,顺着韩非的话看过去发现那两人,转而对着韩非道:“灰衣那位是师傅的亲传弟子,名为雨阔,雨师兄,是师傅的首徒,已经是凝脉三层境界了,往日里都在外面修行,应该是被师傅喊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