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 / 5）

黎以沫哭的更伤心了，“我一时心情很糟糕，姐姐说我纠缠少煊哥哥一点用都没有，少煊哥哥只喜欢林惜，我就口无遮拦地说她不也在纠缠一个不爱她的秦盛……估计这句话让姐姐伤透了心吧……这才一个人大晚上走出了家门，还失魂落魄地出了意外……”

是的，在黎以沫看来，比起家里人的不理解和缺乏的关爱还有忽视她的感受，秦盛的不爱的真相才是更让黎羽沫遭受致命的打击的！

秦盛定在了原地不知道多久，直到只剩了他一个人，眼睛下方一片乌青。

……

黎羽沫成为了植物人，在医院的这段时间，秦盛几乎是每天都来，黎家的人也会来，但是秦盛坚持在这里很久，黎家的人待了一会儿也就声泪俱下地让秦盛好好陪着黎羽沫，给两个人留下两个人相处的空间。

秦盛在病床旁边看着陪着黎羽沫。

此刻闭上眼睛，呼吸也很微弱的黎羽沫，让秦盛回忆起了很久很久的从前，那个眼底干净明亮，举止大方得体的黎羽沫。

在那个时候，他是爱黎羽沫的。

在他人生中最黑暗的那十年，他过的浑浑噩噩，谁也不想见，黎羽沫的出国他也仅仅是有所耳闻。

所有人都离他而去，黎羽沫也不例外，秦盛在和黎羽沫分开的那么多年里，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未想起过纯净优雅如同一尘不染的白天鹅的黎羽沫。

只有在梦里，他梦见过一双澄澈透亮，纯真干净的眼眸。

他知道，这是黎羽沫的眼睛。

那双眼睛就像是他的一点点救赎，总能让他在烦躁阴郁的时候心头一阵清爽平静。

只是，阔别了这么多年，再见到黎羽沫的时候，曾经一尘不染纯净优雅举止得体的白天鹅已经发生了一些悄无声息的变化。

白天鹅变得更高贵了，优雅也是更成熟的优雅了，但是变化最大的还是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从前的纯粹单纯透亮了，取而代之的是拿捏人情世故的圆滑。

只在他的梦境里出现过的那双单纯干净毫无杂质的眼睛他在黎羽沫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了，反而是，在林惜的身上看到了。

只不过，林惜的眼睛不仅仅是毫无杂质一尘不染，还有的是清冷和清醒的坚强。

少女时期的黎羽沫是要更为温柔一些的。

秦盛自和黎羽沫重逢之后，意识到了时光在前面跑，而所有人都被迫追上时间，每个人都变化了。

秦盛对于黎羽沫刻意地靠近，采取的是回避态度。

甚至在秦夫人的生日宴会上，黎羽沫和他在后花园里，黎羽沫在回忆他们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