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用奇毒御林军军心大乱 渡沼泽果达木木林寻莲(1 / 3)
书接上回,话说那鄂黑彪捻着诀使隐身法来到了车奎军营,散开白雾现了真身。环顾车奎军营四周,好一座营寨,有诗为证:
错分布扎停当,鹿角四方围定。
粮草囤置有序,辎重安放整齐。
擂鼓小校顿睡,敲金儿郎“眯瞪”。
二更夜色沉沉,黑彪将待下手!
却说鄂黑彪听见大军营内觥筹交错,附耳倾听原来是使者来到,正慰劳军士,又见外寨人人困乏,防守松懈,心里暗暗窃喜道:“这才是天助我也!”想罢,往“辕门”一水井里投放黑莲奇毒。你道他如何把此毒称之为奇毒?原来这黑莲花乃鄂黑彪师傅游历西域之时所得,其花无毒无味,投放水中时立能分解,人若中了此毒,登时四肢瘫软,口不能言,眼不能闭,虽不能立时要了性命,但能影响心脉待三日后人会心脏停止而死。
单讲鄂黑彪在水井里下了黑莲奇毒,心里暗想道:道:“想师傅所传奇毒,屡试不爽,且教你三日之后不战自灭也!”罢了,念口诀遁去。却说第二日车奎人马打水做了饭,单单那果达木与将军张恺二人于前夜接待了朝廷使者,清早早早领命护送使者出了孟津地界,这也是天意暗中助那车奎剿灭贼寇,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却说车奎一整营军士吃过了饭食,猛的瞪眼张口,倒在地上,可怜一个个鼻中带气未可死,四肢无力不能动!车奎在中军帐里亦中毒瘫软在地不题。
且说张恺,果达木二人送走了朝廷使者,待回到军营之时,只见一座军营似山倒水停,何以见得?有诗为证:
辕门堆火惨戚,诸边营寨寂静。
战马无精打采,人倒在地无神。
幢幡随风懒飘,令旗懒于荡拂。
问军因何如此?自然暗箭难防!
话说果达木与张恺见大军如此模样,当下面面相觑。二人冲进中军,见车奎也倒在地上,忙上前扶起道:“元帅醒来!元帅醒来!”只见那车奎眼睛睁而不转,口大张而无语。果达木心里疑惑不解,忙对张恺道:“张将军快取水来!”说不了,张恺去辕门水井木桶里盛了水,进军帐正要予车奎服下时,果达木猛道:“且慢!”张恺愣住不解,这果达木心里忖度道:“怪哉!昨夜我军尚且安好,为何今日如此模样?莫非是那敌军暗里施以毒手也!”想罢,便教张恺在“马厩”里牵来一匹战马,把草蘸了水,喂了马吃下。只见那马登时瘫软倒地,与车奎一干人等症状一样,果达木道:“水里有古怪也!”张恺道:“莫非是那鄂黑彪施法所致?”果达木道:“将军莫急,且我起卦算来!”
却说果达木起课卜算,才知果是那鄂黑彪夜里遁来在水里下了奇毒,这毒乃是西域奇毒,若无解药,三日后便气绝身亡。果达木一时间不知裁决,忙与张恺商议道:“我大军屡战屡胜,奈何敌人诡计多端,使奇毒欲令我等不战自败!”张恺道:“如今只剩你我二人,如何是好?”
果达木道:“张将军,我听闻孟津雷河村地界有一寺院,名叫龙马负图寺,我早年学道之时,师傅讲过师叔在那寺内主持,我欲去寻师叔裁决,教我解毒之法也!”张恺道:“果将军言之有理,你收拾妥当后且放心前去,我在此处照顾也!”果达木大喜,吩咐了军中一切,让张恺在营寨上悬了“免战牌”,只等他回来再作对付,张恺允诺,当夜,果达木使土遁分开地土,往雷河村而去。噫!这才是那:
罹难困潦需坚定,百转千回总成功!
却说果达木早早乘夜色来到了雷河,在雷河岸边树林中安歇一夜,第二日早渡河来了龙马负图寺外,放眼一看,才知好一座寺院,只见得:
朱楼高耸,庭院深深。环寺古松遮天,门前龙马石塑。红墙围围,彩雾荡荡。“河图”早年源现,此地果然灵秀。晨钟声声响,暮鼓阵阵起。瑞香霭霭环阁,锦绣珠帘漫卷,龙凤壁画生辉。左边金盘献瑞,右边水泻中堂;前展华庭鹤宇,后枕荆山翠玉。
果达木赏玩多时,步入寺院,早有一扫地小僧见果达木进的庙门,忙合掌见礼道:“见过果将军,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果达木大惊道:“小师傅如何得知是我来也?”小僧道:“是主持慈悲大师清晨吩咐道果将军今早将来此也!”果达木大喜,忙问小僧道:“慈悲大师现在何处耶?”小僧道:“且随我来!”说不了,二人进入佛堂,果达木先进殿堂拜了五方诸佛,又拜了地藏王菩萨同“慈航大士”,进了内堂,小僧在门外启禀道:“大师,果将军门外侍候。”内堂传出话道:“请进来!”小僧道:“果将军,请!”果达木推门入堂,见慈悲大师于禅床打坐,定眼看这佛老,真个一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