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毒和身世（1 / 5）

“身体？”

陆凡生一愣，虽然不知道张老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很快回答，“要说起身体的问题，那就太多了，我可能和您几个通宵都聊不完。”

他从小体弱多病，几乎身体上所有的部位，不论是四肢骨骼还是经脉脏器都出过或大或小的病症，“不过父亲说，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身体天生抵抗力差，非要说问题的话，可能就是体质太弱吧。”

“嗯。”老人点头，“这些病症中，是不是左胸心脏处出现的症状最剧烈，也最频繁。”

陆凡生瞪大眼睛，吃惊地看向张老，“您怎么知道？”

“每次疼的时候，经脉也在疼，皮肤、骨骼、心脏，连成一片的疼，胸口从内到外像是变成了一张脆薄的纸片，即使轻轻触碰，都要碎成无数片一般。”张老说。

陆凡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即使他自己都不会形容得更加贴切，“张老，难道您也得过这种病？”

老者摇头否认，继续问，“近几年这种疼痛是不是越来越频繁，越剧烈？每年都会爆发最少两次。”

老人说的不错，自己这次和父亲进山寻药以及母亲进城购药，便是为了预防逐渐频繁且严重的症状，“父亲说心脏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更容易受伤……”

“孩子，这两年疼痛其实早已不仅仅是在心脏为中心的胸口了吧，最近几次，器官、四肢和其他部位，应该也渐渐出现类似的状况吧。”

老人将他的话打断。

心里一怔，陆凡生脸上露不可思议的神情。

怎么可能？

他心中惊愕。

老人所说的是事实，近两年每次心脏发病，他身体疼痛的程度和范围，已经远超过了之前，但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一直忍着没说。

他父母都不知道，张老是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一定有感觉的，你的身体有些失控了。”老人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一切，“即使平时不生病的时候，你也越来越嗜睡，大量的睡眠和休息，却不像以前那般奏效，反倒是越睡越累，越睡越疲劳，像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直到生命耗尽。”

“老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陆凡生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老人所震惊。

老人不答他，而是反问，“你的父母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还能活多久？”

“活多久？”陆凡生语气惊讶，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老爷爷，我才十二岁啊。”

老人眼神一黯，“凡生，你知道吗？你其实只剩三年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