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2 / 4)
在喧闹的人世里,我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旅人。也许,我的快乐只能用一支蜡烛的时间来点燃,但是,剩余的温度足以温暖我的余生。
一首《父亲》,回荡在手机上,道别的旋律唱完了我们的亲情。记忆里的斑斓,潺潺流走,仓促的时间把我的笑脸定格在214的一月里,淡然的美好。经此一-别
春夏秋冬,反反复复,有多少爱可以延续到永远?痛失的泪一滴一滴地被反锁在时光的琥珀里,直到我忘却从前,不再为那段天塌过的故事落
尊重自然,释怀感伤,只有这样,我才能扬起嘴角回忆那些缱绻有你陪我长大的时光。
宠辱不惊地走下去,相信,下一个人间,我们还会再见。
二月的箐营,似乎没有一点点春意,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我掬起冬日的一缕寒风为你祈祷:愿你一切安好。
漫天星辰闪耀着属于他们的那片星海,淡淡的月光映照在街巷,宁静的村庄里不时的发出几声狗吠的声音,冷风吹着光秃秃的树干,晃动着的身影使得更加寂静。
穿梭在微弱的月光里的模样,走过一天又一条的田间小路,寻找着被尘封的回忆。走进孩童时代的一片玉米地里,岁月的刻痕在石墙上表现的很明显,略显潮湿的底部有着墨绿色的青苔,泥巴路的凹凸不平,见证了这个村庄不平凡的变化。偶尔露出在村子里的轻柔的月光,倒也像是一场不想再醒来的梦一般,只想沉迷于其中。踏着缓慢的步伐,默默无言地穿梭着,耳旁呼啸的风声提醒着梦的旅人不会孤单,明月依旧相伴。
曲折的小径铺满白色的月光,一层朦胧的白纱笼罩在房屋上,更添了一份祥和。透过竹林间的微光,摇动的疏影和虫鸣声,清新的气息充斥着鼻腔,不时地沙沙声在这条靠近村外的马路里,多了一份自然的味道。
辗转于个条泥巴路中,不曾记住的路口也渐渐地变得熟悉起来,如清风一般穿过记忆的村庄,属于哪个时候的年少相遇时的模样。
穿行在过往与现在的时间细缝之中,未曾改变的木房,总觉得两旁高大的围墙是那么的高大,晚上仰望着星空,好似鲁迅里院子里四角的天空一样,不曾发现门如今已只到自己的头上-点点,宽阔的视野便是无边的繁星
路过时光的路口,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片天空,曾记得马路的点着月色与你相遇,相互微笑着的算是问好吧。右手拿着手机,左手遮挡着迎面吹来的风,缓缓的移动着步伐消失在月光里,就像是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后来又走过这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巷子,却再也没有遇见如你一般微笑着的人。时光让我们对一些人说了再见,大家都以为以后还会再见到彼此,但是多年以后,才知道当时的再见,是现在的再也不见。有些人不小心闯你心里,对于他来说,或许是迷路时的误入,对于你来说,却是你生命中无法磨灭的印记。
年少时的尘埃似乎也就这般随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淡化在心里,可当走过每一个熟悉的场景,总是回忆,也只有夜墨色的夜里,隐去了初识的回忆。
下午的阳光洒在对面窗台的防盗网上,像披着一条金色围巾,窗台里晒着-条茶色长裙,被风吹得东摇西晃,像是精灵在独舞。
我现在居住的出租屋窗前是高楼,高楼的对面,还是高楼。大大小小的窗子,堆放着属于主人的东西。我窗前的楼房偏低,以至于能看见晚间的月亮垂挂中天。明晃晃的,闪得晚上睡不着。可是太阳却只能傍晚看见他用金色的粉末,酒进对面的窗子,向我无声的告别。
有的高楼天台上摆了藤架子,上面的藤我看不太清,只觉得绿莹莹的很新鲜,让我想起了老家菜园子里夏季时也是这样的绿意。
因为是比较久远的城区,所以往往很轻易就能找到堆砌着光阴的老地方。楼下左拐就能进入的老巷子,那里拉了几根电线
岁月的旧斑和霉点,时不时的有几只燕子驻足,燕子落在电线上,它的剪子似的尾巴总要摆上一摆,像是招呼伙伴一般。这可爱的小东西都成双成对的飞,像一对对极有默契,十分恩爱的老夫妻。这些都是春天的事了。而今光顾电线的就只有麻雀了,麻雀与燕子不同,它们吵吵嚷嚷的,三五成群地停在电线上,圆圆的褐色小脑袋左顾右盼,小嘴叽叽喳喳地,说上一上午似乎毫不费力,让那些孤单的人羡艳个遍。
虫。若是初来乍到,眼神跟着麻雀进入旧院墙的墙缝里瞥见生机勃勃的青菜地,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耀眼的青绿,我想你肯定会爱上这样的景致。这或许就是藏在老村庄里最纯粹的宝藏吧?
老村庄就像一位迟暮的美人,岁月的沉积使她更加温婉动人。她不似高楼大厦般繁华热闹,而打动人心的偏偏是这岁月静好的模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