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章 道不存在？（2 / 4）

“先古史册！”

查阅了半天总算是有所期待。

他看了一眼时间，从先前开启权限距离访问结束，还剩不少时间。

放观一本书内，应该足够了，姜凡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喜悦的神色。他期待着结果。

先古史册：道何为，万物之根本，阴阳交于四时……

这句话起源于黄帝内经《素问》一篇中的论理，简单交代出了道的存在与天地万物，自然律法有关。

姜凡猜测，这很可能与“自然意”中所论述的那些深奥意义有莫大关联。只恐怕凡人难以揣度其深意。时常听闻起姥爷言道，也曾翻阅，直到如今，他对其中至理仍旧难以通明……

短暂的沉思过后，姜凡继续翻阅先古史册，直见这句话，倒是让他迷惑了起来。

“黄帝曰：上古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

这段话也同自然意中所提起：无尽岁月前，有上古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朝食餐霞，暮守心神，苦锻肌体，故能与天齐寿，以身立道。而在后世亦有圣人问世，法则天地，辩列日月星辰，逆从阴阳，分别四时，将其中形意与上古经法合同于道，而达成至高天，寿虽延极长，但岁月长河难渡，人力终有尽时，从此不见长生路……

两者所述是那么的相似！这让他难以分辨真假，从离谱的程度来讲，这段话远比素问中提起的要更加神化，不切实际。

“古今人皇问长生，最终皆败岁月？”

这是最大困惑，细数历史上的人皇封禅，大典上祭天，最终所求的不是心中的那一丝遐想吗。

长生者，始终不见。黄帝时代不曾有人成功。那是在无尽上古岁月前有人做到了与天齐寿，问道长生，而这其中会不会存在某种因果，不得涉及，致使后来天道缺损，一直余黄帝时代。

听闻长生二字，费壮也不由得打起兴趣来，喉结滚动，他这样提疑问：“可能说，道不存在？”

“不是！”姜凡的语气很坚决，给出费壮的理由是他见过一本奇书，这才提起其中的遇见。奇书所指自然意，它的来历一直都是个迷，就连姥爷也不曾知晓。

……

《先古史册》，现在姜凡是彻底明意了。

其实，这就是一本将所有古时代典籍汇聚在一起编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