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亲吻你未来的时光（5）（2 / 3）

不知道过了多久，妹妹终于把头抬起来，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眉宇和眼神中却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她有些呆滞地看着前面，然后转过身来，慢慢抱住了我。

[哥哥……对不起……]

妹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但又十分僵硬，和电子合成的一般，冷的仿佛能感受到泪水结成冰。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泣，不知道为什么她停止了哭泣，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代表着什么。

我只能学着母亲的样子顺着她的长发抚摸起来，说着“没关系，没关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无比可憎而可悲，好像提线木偶一般，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只知道我必须这样做。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有没有人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虔诚的教徒亦无法等到神明的一瞥，虚假的祈祷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那天回去后妹妹就没有再聊起来，我当时想的是也许过几天，等妹妹心情好了些，我再提出这件事说不定妹妹就愿意和我解释了，可当我问起来时，妹妹对我轻轻笑了一下。

[哥哥，没办法，我解释小千也不听，既然如此就算了。]

[所以你们当时吵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啊……四花也说过了吧，哥哥就不要再问了，我也很为难啊。]

妹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仿佛这件事不是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可……你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

[哥哥……你相信我，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以后各种各样的人际问题，都是要我处理的吧。]

那时妹妹看向我的眼神无比明亮而坚定，让我下意识顿了顿，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小学她向我隐瞒校园欺凌的事情，想起了我和同桌吵架的事情。妹妹说的也没错，很多事情只能自己面对，和父母讲怕他们担心，身边的朋友也不一定可以完全信任。但……我是哥哥啊，哥哥为了妹妹操心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