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山有负石（2 / 2）

尔可知石一世于人几世？尔可知石大亦石小的是非石？石之大小形何？

繁索的嘈味中，显得我极其无知，我要开成一朵小花，小到连花都不像的小。其实很多的时候，个人的价值观的冲突才是世界风云涌动的原内，一切的好与病，事件发生，意识体现；那巨大的泰坦尼克号是花般的在海面与冰的旋涡，它激起的所有，除其物质规律外便是人与人之间的价值观的冲突了。

小白人出现，往东走，滚向西边，没有人在的旷野，呐呐嘶，这次，他抓了我的两只眼珠。向我炫耀，空洞的眼眶黑幽的对着他，他手舞足蹈，而我思慌不己。

看来这次他是真正抓到了我的眼睛，即使他再怎么晃乎，我都只是如此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像看一出戏剧，他是个小丑，跳大梁。

有别的声音传来，我想起了那场梦，无数次做过的梦，那个梦一直在吞食着我的所有，现在它要来吞食我自己了。小白人却也害怕的发起抖来，视线就这样紧跟着它，就像看逃亡电影。声音很熟，但我的语言中枢像坏了似的，辨别不出它是什么样的声音，是人在话语还是金属响动，亦或只是简单的风声，就像我们晚饭后，坐在巷子里吹的那样。

小白人跑的踉踉跄跄，那声音越近，小白人就越慌乱也越显弱。这是一个恶性循环，声音的样子出现在一团雾中，真是奇怪，声音怎么有样子，可谁也没能说清没样子的声音是什么样子。

小白人的身体起伏的厉害，我发现他的双眼不见了，接着他那黑而幽的空洞极力的张望了他手里更加紧握的我的眼。

我觉得那两颗眼珠就要在他的手里暴裂，就在紧张着不能自已时，他顿了一下后，一畴鸣，将那双我的眼吞到了他的肚子里去了就在他的眼眶上，长出了我的眼睛。他开始了居烈的颤抖，痛苦的哦叫着，面部挣拧到扭曲。但眼皮一直未能合上，即使疼痛到血泪直流，仿佛那是灵热的火球。

声音忽而停住了，像是给他的悲嚎一些发挥的空间。与此同时，我视线的位移也止住了，定格在一空间，而他们在杂乱的动，特别是那个在受地狱之苦的小白人，他老是不住地挣扎就快移出我的视角了，取而代之，那团雾里的声音来到了我的视角中央。

好像它在看那个小白人，但它也好像在看我。人与人的对视仅停留在一双与另一双眼眸，那不是浅的像条小溪，而人与人的心灵对视时，汪洋的海便消失。我与它的对视显然不是眼睛与视角，而是一种来自自我的震憾。

我觉得它很懊恼，有人抢了它的东西。比煮熟的鸭子飞了更让它不可思议，我觉得它在喊：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它是社会中的人，现在定聚了众，吐诉它的苦肠。很可惜，它不能转而，它暴燥继而大怒起来：怎么可以这样！

乌云，雷光闪电的团块，它不是要大发雷，而是雷霆万钧，更是要雷霆万击！

小白人见势，慢慢定住，那灼烧转而化作大笑，一种小孩的恶作剧，一种用生命挑战了的狂笑。最终那雷将他夯湮。巨大的刺激通过视线传向我，“不！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