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领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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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还没死!
证物的位置我从来没跟别人提过啊。她狐疑地想。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凯居然边说边撕下硅胶皮面具,从嘴里掏出固定在下排左右臼齿上的微型变声器! 呜呃呃洁弟先是一阵错愕,接着瞪着那张沐浴在阳光下的俊美脸孔,兴奋大叫:吴常! 谁是吴常?我是死老外。吴常双眼迸射出怒气地说。 你,洁弟有点心虚地说,你干嘛这么记仇啊! 你要是问心无愧,还会怕别人记得你的所做所为吗? 话不能这么说啊,哪有—她正要推托几句,脚下的大地竟突然震动了起来。 虽不及德皓作祟或红袍判官击开地狱之火时那般剧烈,但已足以令她烦躁不安:又怎么了啦!震甚么震啊,神经病! 无数流云倏地飞至,天空一暗,地下传出一声如号角般的响音,接着便是极为低沉威武震摄人心的声音:王亦洁,速来地府领罪! 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脸上,她一摸,湿湿的。 抬头一望,灰蒙蒙的天空竟忽然下起毛毛细雨。 一位身材高瘦的白袍男子和一位体态矮壮的黑袍男子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两位男子皆身穿同类装束头戴长筒捕快帽,不同在于持物有别。 黑白无常!她尖叫道。 正是!白袍男子披头散发长舌及胸,背着一根收起的纸伞,举起朱红火签对她说:走! 黑袍男子的脸跟官服一样黑,面目阴森丑陋,手一抛勾魂索,就将她的魂神给勾出身子。 他们也不跟她废话,勾魂索一拉,就直接了当地将她押去阴曹! 洁弟才刚被黑白无常押到地府森罗殿,红袍判官一瞥便大惊失色地叫道:小娃! 他一急就口不择言,冲着黑白无常指指点点地念道:老范老谢啊!没事抓人家下来干嘛? 你们俩罗汉脚缺姑娘缺急了,也不能这么蛮干啊!阴间也要尊重自由恋爱的嘛! 肃静!阎罗王敲了两下惊堂木,瞪了红袍判官一眼。 兵部判官休得扰乱本王审案! 接着有些不耐地说:陈德皓行径凶残,令人发指,如今也已给兵部判官打下火山地狱受罪候审。现下审王亦洁,众卿以为如何? 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闷不吭声,只是低头看着脚丫子。 他们不清楚阴间律例细则,稍早又因玩忽职守而受了阎王老爷的训斥,现在自己也是泥普萨过江自山难保,哪有心情在那里说三道四。 高堂上的判官们自然是再熟悉律例不过。众官心知肚明,若是王亦洁此番真受惩处,那阳间诸多冤案自然就无人可再翻案;而要是无机会沉冤得雪,为其担保的蓝袍判官可不只是要掉了这顶乌纱顶戴,而是要下孤独地狱的。
再者,他与红袍判官又为了助王亦洁一臂之力而大闹阴间,罪行重大,当判红莲地狱。 除了重刑之外,各司判官虽各有长处特质,但若说到人品,绝对都是无庸置疑。 众官一则同情王亦洁,二则思及两位判官为人,三又顾及同僚之情,纷纷摇头轻叹或低头沉默,颇有兔死狐悲之感。 是故一时之间,殿上鸦雀无声,无官应答。 阎罗王见状,毋需多问也知诸臣心思,此时心里倒是怀念起前任那个丝毫不懂情理的罚恶司判官,当即一拍惊堂木,自行喝道:擅闯阴间宫阙者,当即刻下斧钺地狱! 什么!下地狱!洁弟大吃一惊,双腿差点瘫软在地。 既然王亦洁将发往斧钺地狱,阎罗王继续宣判,阳间众人之冤屈自然无从伸张,阴阳司判官兵部判官,在觅得接位人选后,当即刻发往孤独地狱面壁思过,直至任期结束! 蓝袍判官与红袍判官心知此番阎罗王已是轻判,两人虽感万千扼腕,却又只道是命运造化弄人,不敢再多奢求什么,当即双膝下跪。 谢大王。蓝袍判官与红袍判官异口同声地边说边磕头。 就在阎罗王高举惊堂木,即将拍板定案之时,殿外小差忽然高喊:善终城城民陈山河殿外求见! 陈山河?阎罗王先是面露一丝喜色,但当他视线扫到洁弟时,又立即冷着一张脸说道:传。 洁弟回头一看,那位身着白色西装,正跨过门坎踏上红毯的男人,不正是她小时候见过的那个陈山河吗? 老道!洁弟泪眼汪汪地唤道。 她没想到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也还没办法接受自己即将被判下地狱的事实。 陈山河对洁弟微微一笑,才走上红毯没几步,阎罗王便忽然右手一挥,殿上夜叉连忙左右退开。 他冷笑一声,左手一翻,案上一筒犯由牌立即横飞过去! 草民才刚来,就想试草民身手?陈山河反借力使力,双手一伸一提,立即将犯由牌整齐拉成两列,他身子一转腾飞而起,踩在犯由牌上,疾速轻点而来。 好!阎罗王手掌一翻,停滞在空中的犯由牌登即迸裂成碎片! 陈山河优雅地降到洁弟身旁,双手一扬,正在坠落的碎片立即往上升。 他双手在胸前画圆右手剑指朝阎罗王桌案一挥,所有碎片立刻嗖嗖飞回去,插回牌筒时,竟全都恢复原状! 犯由牌怎能轻掷?还请大王莫开草民玩笑。陈山河一揖,恭敬地说道。 阎罗王笑了几声,说道:本王哪一回见到高人,没试下功夫?几日不见,你功力又有一番长进!他抚须而思,又问道:本王问你,既已放弃得道成仙,又放弃轮回,为何还要再执着于修行呢? 只是修身养性罢了。陈山河谦逊地说。 阎罗王接着话锋一转,正色道:你此次求见,是为了陈德皓,还是为了这王亦洁? 陈山河虽已过世多年,可仍旧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一想到陈德皓,立即恨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