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在东京(3 / 5)
见到阎目夕,中泽一改之前的蛮横语气,点头哈腰的举着钱说道:我现在一人住,不会被发现的。
阎目夕瞧了瞧钱的厚度,更加不耐地随口回道:那还行,不过你钱不够啊。
中泽老头闻言吃了一惊,用他那源自后遗症的颤抖双手,十分吃力地反复数了数日币金额,方才如释重负的说道:
够的,够的,正好是市价的一百倍。
可是现在涨价了啊!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现在啊,确切的说是在你数钱的时候。
八嘎~你……
中泽老头刚要发火,已有防备的阎目夕便举起电话准备报警。
管咱们这片的木木警官可是说了:禁止外出期间,一切从严处置。
求都嘛得……
心虚的中泽一把拽住阎目夕,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玉牌说道:我拿这个抵酒钱行吗?
这什么呀?
阎目夕地主老财似的接过玉牌查看,只见那:玉呈简状,其色如冰,上刻篆字有二。
以阎目夕的学识能认出个天字,剩下的那个字却是叫不准。
中泽老头神秘兮兮的夸耀道:这可是我父亲传给我的宝贝,据说是用极品冰玉雕琢而成,很值钱的。
值钱?你唬谁呢!鬼知道这是不是玻璃做的。
阎目夕摇了摇头,一边将玉牌递回一边接着说道:快回去吧,你再赖着不走我可真联系木木警官了。
许是太久没喝上一口,酒瘾上来的中泽忙急吼吼的解释道:
肯定是真的,这是我父亲当年在国战中最好的战利品,那可是一家大道观里的镇观之宝。
你瞧见那上面写的字了吗,是不是很像云朵?合着这玉牌还有个美丽的名字,叫做玉册云书……
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