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1 / 2)
世间万物,生灵百态,天地间,物与物以各自的方式生存着,平衡得以建立,如此千年万年,不曾颠覆。其中,有物兴,有物亡,有物共生,有物对立,蚩与人,正是其中之一。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切已知皆是未知,下一秒,是兴还是亡?——《蚩》引言
拉开序幕
风雪冷冽,天与地难分边界。一眼望去,白色,充斥在四野;只有少数的黑,如蜿蜒大地的裂缝一般。那是一道道山脊,风吹过,雪留下长长的飘带,不舍弥散于空中。
在这样一个仿佛没有空间时间的白色世界,一个身影正顶着风雪艰难前行。
身上的雪,衬得那墨色衣袍深邃,面部被帽兜掩盖,难辨老少雌雄。但一个泛着银光的东西,在他手中若隐若现。
倏地,那人在外界眼中像是消失了一般,只留银装素裹的大地,无声静谧。
“吱呀~”酒馆的门被人打开。一个黑色身影出现。
酒馆内灯火盈盈,木桌木椅,空无别客。老板头也未曾抬起,擦拭酒具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
来人抖去身上的余雪,于最近的一个桌边坐下,一言不发。这时,内幕中走出一位妙龄少女,带着天真热情的笑容上前,正欲招呼,老板却抢先开口,“客人的酒,已在这儿了。”听着这沉稳有力的声音,女孩虽然不解,但依旧以最快的速度,将酒端至沉默的客人面前。
一言不发,来人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这时,女孩看清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银币,一时不知所措。朝老板投去求助的目光,老板点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待女孩离去,只剩老板和古怪的客人,一种微妙的气氛充斥着,老板继续擦着酒具,客人也依旧把玩着银币。
碗中的酒,隐约映出一张十分沧桑的面庞来,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是一个时辰前,也是大雪飞扬,只不过他并没有在雪原上,而是在一个古老的街坊。
天空惨白,常人会认为那是下雪时正常的表现,可他却察出了端倪,“这便是…前兆了吗?”他想到。
又走出几步,男人便坐在一棵枯树旁,静看着白雪飘落。
这时,不远处传来幼稚的童声,“娘,爹爹他几时回来啊?”
路边转来一对母女,皆着粗布衣裳,只是母亲裹得不似女儿那样紧实。
“娘也不清楚,可能爹爹已经在家里等着乐儿了吧?”
女孩看上去开心极了,又蹦又跳,靠近了过来,也立刻发现了那个坐在树边的黑衣人,好奇的打量起来。
“娘,这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