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丑闻（1 / 2）

香儿自外面回来，看到君安坐在书案前发呆，上前轻唤道：“小姐？”君安回过神了，她刚刚在思考秦如兰这个人，思考她的一言一行及她的心理，这个姐姐未必就是真心与她亲厚。

“小姐，信已经给李山了。李山说云飞公子给了他信鸽，最多五日，信就能送到陇安，只是，这封给顾小姐的信，太多了，信鸽带不动，得派人送去，最快也要半个来月才能送到。”

君安点了点头：“那便如此吧，下回我写短点。”又道，“这几日李山都在做什么？”

香儿回道：“好像在串门子，说是有些故交，要联络联络。”君安点点头。转而又问道：“香儿，回京都这么多天，你可有想去见见沈公子？”

香儿脸一红，忙跪了下来：“小姐，奴婢愿意永远伺候小姐。”

君安笑着道：“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回来也好几天了，凤家那边定是告知了你的情况，可是那边都没动静……可见那个沈玉栄待你也不过是一时新鲜，你若还喜欢他，我可以帮你去探探，你若不喜欢他了，便把他放下，他不见得会是你的良人。”

香儿抽动着肩膀，无声地啜泣着：“奴婢明白，奴婢都知道，沈公子哪里又是我能高攀的。奴婢不会再去想他……”

君安道：“香儿，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并非说你不该喜欢他，而是说他不值得你托付，你应该去喜欢一个一心一意待你的人。”

香儿哭出了声：“小姐，我哪有资格去喜欢人？我都已经……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若还要我，随便做个暖床丫头，做个侍妾，我都心甘情愿。可他若不要我了，我便死了这条心，永远留在小姐身边。小姐，您别嫌弃奴婢不干净……”说着匍匐在地，痛哭起来。

君安忙把她扶起，道：“香儿，你又说傻话了不是？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只问你，还喜不喜欢他？要不要与他再见一面？”

香儿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道：“他若有心，自会来找我，他若无心，我又何必去见他。”

君安其实想说：幸福靠自己争取，喜欢就主动点。可是估计这话说了也没用，人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也不能强制给人洗脑，只好作罢：“或许你说得对。”

主仆俩话题的主人公沈玉栄此刻正在京都凤尾楼中寻欢作乐。几个公子哥推杯换盏，美人在侧添酒夹菜，琴声幽幽助兴，好不快活。一个公子哥道：“玉栄兄，王爷也是够狠的，当真把你禁足了三个月啊？”沈玉栄道：“哎！华兄，我这回是真把他给气着了，说我离家三个月，就让我关禁闭三个月，可把我憋坏了！总算是熬到头了！”

“喝酒喝酒，来，来，我们敬沈兄，算是庆祝玉栄兄重获自由，也算是接风洗尘。”妓子们赶紧满上，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