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4)
不幸对这一切见怪不怪,打小爹娘失踪,从未见过一面,身边亲人更是没有或者说无一人与其相认。
一个漏雨透风发霉的木屋,这便是不幸唯一拥有的东西,不过已许久没有回去。
飞翔院,可以说是他的第二个家,住在角落里的一间杂物室里,并且独自一人居住多年。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飞翔院内部也经过多次商议,看其可怜无家可归最终让其留下,便宜了他。
不过,即使跟大部分人一样有着同样的家世,命运,但在这里,不幸受尽了冷眼旁观,冷嘲热讽,而且持续多年。
这期间,他清楚的记得,与自己主动搭过话的不过三人,与他人交谈的次数不超过四次。
可以说是沉寂多年,他觉得自己一往如初,别人看来他内心强大的并未受到影响,也有许多无力改变现实,照常破罐子破摔的看法。
他觉得自己多年来并未改变,只是刚开始的敏感变成了如今这副对异样眼光和背后话语丝毫不受影响。
其实,他早已变得冷漠,心也被禁锢。
他整个人站在飞翔院大门前,今日是个好天气,蓝天白云万里晴空,艳阳高照。
“明天又是一次比试,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几次了。”
他抬头望着天,然后毅然决然的孤独的跨过了大门。
或许是因为日复一日的相似回忆,多年前跨进飞翔院门的那一刻仍旧历历在目。
自此之后,他从未跨出大门,也就是说多年以来,不幸从未离开过飞翔院一次,一直待在飞翔院之中。
他终于跨出了门。
因为胆怯懦弱,对这可怜的小镇以及凄惨的世界早已不抱有任何希望,于是乎,他决定将自己深埋。
外面的景象依旧如此,变化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