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恶犬（2 / 3）
“你是酒托？”
“猜对了。”
“胡说的吧。”
闻人笑道：“我以前在酒吧里工作，结果被闹事的客人差点打死，是主席救了我，于是我就跟着她去了莲岛。”
“她还去酒吧呢？”
“姜灵叫她去的，那个时候姜灵也还是个小女孩呢。再说了，什么叫她还去酒吧呢，你以为她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
烤串上来了，闻人端起酒瓶子意思要跟万斯年碰一下，万斯年只好跟他碰了一下。他边吃边说：“她并不是什么神仙，也并不是无所不能，她有自己的难处和孤独，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老去，一个个离开。她却永远都是那个样子，现在连校长也都昏迷不醒。”
万斯年都快忘了校长这一茬了。闻人说起来他正好问：“校长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一定。”
看着闻人吃东西，万斯年突然想到，很多年前，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和自己一样年轻，和自己一样迷茫。
“我听主席说，明天你们要去祭拜你的父亲？”
“明天吗？她还没跟我说。”
“你老家在哪啊？”
“小地方，你肯定没听过。”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提到了老万，又或许是因为他刚刚的话。万斯年没由来的惆怅了起来，他端起酒喝了一口。闻人见状跟他碰了一下，然后说：“你小子平时看起来闷拽闷拽的，但在主席面前，跟个小兔子一样。”
万斯年一下子呛住，赶紧抽了张纸擦了擦嘴。闻人见状调侃道：“面对漂亮又善良的富婆姐姐，是不是心动了？”
“你嘴里能不能有一句正经话？”
“这哪不正经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嘛，太正常了。”
万斯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只是吃着串。闻人又给他起了一瓶酒放到了他面前。
“我喝不了多少。”
“酒量都是慢慢练出来的，从现在开始喝，三十岁的时候你就千杯不醉了。”
“喝酒喝多了容易得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