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他有外援我有什么（3 / 4）

窗帘是被拉上的状态，室内光线昏暗，云雾缭绕更是添加了一分幽静的感觉。

好一会儿后，两人突然停下交谈，只剩下谷川洋司偶尔发出的咳嗽声。

眼神在无声的交集中碰撞，最终，安原昭久掏出怀里的手机看了看，对自己的上司点了点头。

“咳咳，说说吧。”谷川洋司清了清喉咙，坐在办公桌后面，他鬓角边缘有些发白，一身深蓝的警服上一尘不染。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人没有立刻给出自己的答案，叼着的香烟一头的火光忽明忽灭，他夹起烟，混杂着尼古丁的烟雾慢慢的从嘴里逸散出来，一如他的思绪。

“还不够。”

“理由呢？”

“难抓，甚至连一个影子就可以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难道以后每出现一个这样的人我们都必须要出动那么多警力然后还可能毫无收获吗？”

“无论是国民还是上级，最根本的还是上级，我们说不过去。”

“所以你想要招揽更多的超凡者。”第二根香烟被放进到警视长的嘴里，他搓了搓手，那老茧在烟雾之中可见度不高。

“不是我，而是我们，不是想要，而是必须。”

谷川洋司听到后眯起了眼睛。

“警视厅必须发挥出作用才能够在变幻的时代保持自己的地位，甚至更进一步。”

“我会跟警视监提一提的。”沉默良久，谷川洋司知道，这种明晃晃的站队举动是不会被上级所立即采用的。

所以他只会在关键时刻说出，要么就一辈子也不说出口。

他看了看自己与之共事二十多年的安原昭久，这位老下属向来都是如此沉着冷静，可如今却早早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他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自己不得而知，也不想去问。

那么自己呢，在官方里面那涌动起来的暗潮里面，如果他进一步，就不用想那么多，跟着站队就行，如果他退一步，就可以像安原这样，行事都留有余地，但他是警视长，他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烟熏缭绕，警视长办公室里面又恢复了沉寂，只有偶尔的咳嗽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