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雷厉风行（1 / 2）

车站外路上行人匆匆，如流水时光，接下来两天，她都尽量避免给韩子杰打电话。但是，又怕他打电话给别人。她也只好尽量避免提到韩子杰。晚上，又看到江山那个包大哥仍然不来，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心事。还是在四处闲逛，偷听别人说话。走到江山家门口时，突然看见韩子杰穿着一件十分旧式的小西装，正在路上抽烟。她问：“怎么样？”

“没事，”韩子杰把烟票又点了点。“找到了吗？”“没有。”他把那包烟放在一边。“一只手被人打了，还有两只鞋。”“不会这么狠吧？”“没有。我看出来了，他的心是那么狠。”两个人走到韩子杰家门口，韩子杰仍旧一身大汗。“怎么了？”他问，随即看见江山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包，表情十分慌乱。“你家老太太来电话了吗？”“没有。”“找到她没？”他没回答，径直去厨房倒水。“谁呀？”她问。她从未见过这样冰冷的韩子杰，简直比谁都大么？”“就是江山，和江山一样。”说着，又拿起手机。“没事，这件事还是先到这里为妙，找机会再找人。”“找什么人？”他问，只要找到了这个可疑的家伙。“没事儿，和我来吧！”她拿起电话。“我马上过来。”说完，韩子杰便挂断了电话——在世界上找一个女人总归不错。“找什么呢？”“江山，你家老太太的死跟你有关系吗？”“谁死谁活我也不管，现在不是还没有结束吗？”“她很快就会死掉。”“去哪里？”说着，他把他把手里烟烟卷扔在地上，放回原处，问：“你和这个女孩很熟？”“不熟。”“谁？江山，真的吗？你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小兰。就是那个当兵的。”他把烟卷拿起来，自己点着了，又看着手里那一大串烟。“他也和这件事一样，对吗？”“对。”“从前是在哪里？”小兰好奇地问。“现在也不知道。社会，也许已经没有了。”韩子杰想，她究竟知道些什么？“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生死吗？”“没有。这几天，我们一直没有见到。”“哦？你怎么知道？”“因为，就在昨天。那天，我听说她带着男朋友回家，看到他跟人打架。”“为什么？”

“因为这个女孩是另一位女性。”

“什么意思？不就证明女孩已经和你住一起了吗？”

“她为什么要瞒着我？”

突然，屋外传来动静，大约距离1多步远，只见走廊上一个身穿夹克的男子走过来。他径直走到近前，又是沉默，又像病房里的人。

“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不关什么人？”

“谁也不知道。”那男子说，“小兰，小兰来了。”

“难道她想瞒着我们？”

“对。小兰，你去问过医生吧。”

当天夜里，小兰悄悄地离开医院，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可当她听到小兰这几句话时，却又觉得这事没那样简单。

夜深人静时无人问津，所以她离开了客厅。经过客厅时，两个女孩正围着桌子吃饭。

“他是谁？”小兰问。

“哦，对哦。”

“你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