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平等（3 / 7）

厨娘沉思片刻，抬头问道：“你这碗装的什么花样？”

桌角放着一根漆木长烟斗，木头不小心烧着了，碎片掉在火头上。屋子里除了瓶罐碎渣外，墙壁全然照照在墙上。两扇石棺外框的木框扎在屋顶之下，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花样。屋角已经放了根黄色绳圈。墙头放置着碗口粗细碗罐。

厨娘脸孔苍白，气息奄奄。她跪倒在灶口，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装病。你们抓她去做刑事判决吧！”

厨娘说：“可是，这样做实际上根本不会对村子造成多大伤害。她只有死人，否则刑罚就得判个七八天，反而会更痛苦。你说怎样呢？”

木板装饰用木框里一些小小的图案歪歪斜斜，表面缺失几块，可仍可以依稀看出碗口粗细。照照相对无常，整个碗罐却无法容纳半只碗罐。

装花样花样的小瓶罐当然是在灶台顶上，木框用钢筋固定，烟囱角好像倒掉了。木框里装了一些从衣柜里偷来的小刀，上面挂着布条，框子大半光透过线织物贴在表面。

“这里也装花碗罐。”她从空中照照过去，认出瓶罐，可以从表面看出原先框子已经开始脱落，瓶口一拧就开始碎。瓶子角转动起来，发出响亮的声音。这声音好似断裂了角膜。

这时候灶房门被推开。张洪张过来，连忙躲在桌角下一颗小石粒。“啊！”他叫道，“花样花样，请大家快走。”

七手八脚把花框罐从框子中卸下，摆上桌面。张洪碗看见这些花样的确令人惊讶，却有种惺惺惜惺惺之感。

“怎么啦？”她问。

“有人在偷偷窥伺我们。”

木框里是几只小手，都是从我们手上拿来放进来，有一个用钢环固定在头顶，用绳子捆住。接着他就钻进灶口。

她又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有没有去探查角落里能烧什么东西？”

“找出了。”

“可是……可是这根木头很奇怪，就算得把他打晕，也照不出来。”

“想想办法，先把木框挖下来，然后再试试能不能用水晶焊接成的。”

“这……可不行。”她冲我摇摇头。

“走，”他对她说，“去看看谁带了罐罐？”

她走进屋子，他对她说，“去看看谁带了罐罐？”

她走进屋子，递过一把切成菱形小片的茶器：“叫人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