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天趣话:巨德湖的传说(2 / 5)
歌声毕,人已到了山洞前。父女二人打量面前之人,见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穿了一身乞丐服,皮肤显露之处黝黑如泥。小伙子看到面前美女,早已惊讶得张大了的嘴巴合不拢,睁圆的眼睛也定了格。舒嘛姑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刚才唱的是谁写的词?”“我随意哼的,没人写词。”小伙子如梦初醒。
“十句话简简六十八个字用了两个‘行’不好吧?”
“我只是随意哼,没想那么多。”
此处山高岭密,方圆数十里没有人家,这乞丐来自何处?舒大伯有些怀疑:“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父母可在?父亲是做什么的?”“父母都在战乱中丧生。只有我一个人了,因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不知怎么到了这里。”小伙子说着突然跪倒于地,“老伯,您收我做义子吧。此处山川秀美,风景宜人,我喜欢,也愿意伺候您老人家一辈子。”
舒大伯有些犹豫。
其实,舒大伯本是中年得女。别看舒嘛姑刚刚十九岁,他已经六十四岁了。因为惧怕黑熊精,他不敢带领女儿下山,自己已经这把年岁,万一哪一天不在了,女儿一个人在这深山之中如何生存?他早有意找个上门女婿,或者把女儿嫁得远一点,免得再被黑熊精找到,可是,一直无法成行。今天遇到这无家可归的小伙子,到是一个机缘,只是不知根底,不能凭借他的三言两语就深信不疑。他思量片刻,决定先把小伙子留下考验一段时间再说。
小伙子欣喜若狂:“伯父,我还没有名字,您给我起个名字吧。”舒嘛姑心灵嘴快:“看你那黑样,就叫泥鳅吧。”“泥鳅?多难听啊?”小伙子又想了想欣然接受,“泥鳅就泥鳅,我叫泥鳅了。”自此,小伙子也住进了山洞。
虽然没有被认作义子,但是,他和舒嘛姑也以兄妹相称了。泥鳅也是满身学问,而且勤快、善良,对舒大伯又是孝敬有加,不久便赢得了好感。此后,家中一切大小事情,包括下山赶集卖掉山货,换些粮米油盐衣物等,舒大伯都有意让他作主,泥鳅也都尽心尽力去做。舒嘛姑与泥鳅的感情也在逐渐加深,而且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朝爱情方向发展。
转过年又到春天,舒大伯忽然病倒了。泥鳅先后几次下山请来几位医生诊治,病情都不见好转,反而还有恶化。泥鳅决定远赴银州城去请名医。眼望着泥鳅下山而去,舒嘛姑感觉一下失去了依靠,整个心都空了。她一会儿过来照看父亲,一会儿走到洞外翘首远眺,希望能看到泥鳅匆忙赶回的身影。
可是,往返一次四五百里的路程,哪有这么快啊?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中午,仍然不见泥鳅的影子。舒嘛姑翘首洞外一直望着,眼睛酸疼了,泪水模糊了,仍然不见泥鳅归来。她忍不住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薄雾浓荫锁心愁,
泪水浸衫袖。
三日似三年,
山隔音渺,相思凉初透。
酸足依立午时过,
轻鸿弄影白云后,
莫知哥归否。
孤苦正消魂,
风过攒眉,人胜黄花瘦。
忽然,在她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