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 (一)(1 / 2)
(一
女人用最累的心,最苦的行为,划过最难走过的日日夜夜。男人不说,装傻,爱咋咋地,一副宁折不弯的样子,活得越来越自由洒脱。女人讲爱,男人不给,讲理跟不讲理的人,如鸟和鱼的关系,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水里游。
忽如一夜春风来,男人开口了,没有女人逼迫,厉色和诱导,心甘情愿地说出两个字:“孽缘”。这是女人委曲求全提心吊胆伤心伤肺等来的心里话?盼来的态度?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三口之家的户主,户口本的第一页,第一行。永远看不到自己后脑勺的男人给自己的婚姻判了死刑,给家里女主人下最后通牒——“孽缘”,用《汉语词典》和“百度”解释:有一个好的开始,结局是悲剧。
女人见过狠心的男人,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男人。女人还用各种各样的亲夫政策,围攻堵截,海陆空套取,无所不能,恨不得给男人贴上有老婆的标签。然而,女人却被男人一句认真流露的“两个字”伤得体无完肤,心碎一地。
叔本华理论:“人生的本质就是痛苦。婚姻的本质同样是痛苦多于甜蜜!人们都无法摆脱美好的愿望,或者说生命意志。”尼采炼狱中写到:“只有经历过地狱磨难的人,才有建造天堂的力量。”女人感受的是由生向死,别无选择。“孽缘”再次把女人打回十八层地狱和无望的颠沛之中流离失所。
男人的心走了,女人的心失去家园。人生的痛苦不过如此。耳顺之年,已至花甲。比郑板桥的“难得糊涂”还糊涂,道出所有悲欢离合和细水长流的真谛,情感也是一样。女人呆坐在“孽缘”旁被无情的秋雨浇成落汤鸡。
萧筱鱼想起戚钰。从戴旻晟话里话外读出端倪,把一个注意观察细节的习文能手的馋虫引出来了。凤凰传奇演唱的《荷塘月色》歌曲中的音符动情地在萧筱鱼耳畔流荡,听得更加伤感起来。声音戛然而止:“喂!哪位?”是一种久违的熟悉,失而复得的亲切,萧筱鱼原本脆弱的情感被如海棠花开的声音拉开了泪闸,她安抚自己成百上千次先拿出姿态,就像一个活在自由随遇而安的境界里的优雅女人,表情话语都很轻柔不会失态的那种打电话,原本是关心理解同情戚钰的情感婚姻的,还没开口就被对方的声音打败,自己的哭泣先传给了戚钰信号。“喂!谁呀?别哭啊!真急人。”手机拿在手中有些抖,足足停留有一分钟,萧筱鱼哽噎着说了不太连贯的话:“戚钰我是萧筱鱼咱们参加“‘我爱家乡·登山活动’,咱们都获得优胜奖。”对方有一些激动地:“啊!是!想起来了。大才女萧筱鱼”好像戚钰的话点燃了萧筱鱼的热度和激情!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轻狂说:“可别这么说,惭愧呀!”戚钰继续说:“你应该理直气壮地承认,骄傲的侃侃而谈。咱们厂成立四十周年庆祝活动,你参加《走出来的路》的书稿创作写得多好,我现在有时间还拿出来阅读呢!”
“你也很出色啊!你和戴旻晟的朗诵为整台晚会增添光彩,为整个庆祝活动都抬高了宣传值。你和戴旻晟也因此结缘。”说完,萧筱鱼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莽撞和不合时宜,呸!呸!两口。还没挂断手机。
“戚钰,你还好吗?挺惦记你的。”
“谢谢!你的关心。挺好的,一天瞎忙,忙完老的,忙小的。就是戴晓彤不让我省心,和我一样命苦,也像我一根筋,起诉了。唉!还有几天就开庭了。”萧筱鱼大吃一惊,王建博参加戴旻晟女儿戴晓彤的婚礼才多长时间?本意是想关心关心戴晓彤的妈,戴旻晟的前妻戚钰,转眼就是戴晓彤起诉要离婚。
“戚钰,怎么闹这么僵,无法挽回吗?”戚钰和萧筱鱼深聊:“死丫崽子任性,就因为小对象说了几句嫌弃她不会做饭,表扬他们单位女同事了,就吃醋了,受不了了,过不下去了。”
“戚钰,可不能这么说晓彤,那位女同事结婚了吗?是单身吗?”
“不知道,我没问,姑爷也没说。”戚钰长叹一声。
“那晓彤做的就没错,婚姻中的女人谁愿意听老公夸另一个女人。这是信号,如果他爱老婆就是做饭做菜不好吃宁愿自己给老婆做也不能忍心让心爱的女人受屈生气不是?这是一个暗示,你的姑爷真的没有之前那么爱晓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