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狂歌篇13（2 / 4）

“古人类？他们早在千百年前就都灭绝了！”

“对，所以才说你是再现……”

“怎么会？怎么可能……”汉娜已经完全搞不清情况了。

“好了，好了，汉娜·戴娅·阿尔法哟，先不说这个问题了，时间不多了，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塞指了指天上的地球：“这里是我为了能和你交流而在月球上创造的幻境，只有你的意识到了这里，你现实中的身体现在还留在那里，而且马上就要死亡了。”

“！！！”汉娜吃了一惊，望向地球……

塞晃动着手指，继续说道：“就算有生物磁场强化，也经受不住你那么折腾啊，哈哈，你还真个有趣的人类呢！”

汉娜冷静下来，盯着塞，头脑中已经有了推论：“那么，你是要帮我活下去么？如果我活下去的话，你想要的代价又是什么？”

塞拍了拍手，笑着说：“哈哈，很好，很好，我就喜欢和聪明的人类打交道，看来你理解现在的情况了……”说到这，他缓缓地睁开了眯着的双眼，淡蓝色的眼睛瞬间变成了金黄色，他周围的气场也变了，月面上所有的粉埃、碎石、还有坑洼都瞬间被空间的折叠压成了平整的表面，出现了无数线条，像是描绘出一幅幅古代的传说故事，塞站在这些图画的中心——那是神的领域，神的威严！

但汉娜无惧她眼前的神明，她淡淡地说道：“女神的祝福从来都不是没有代价的，我想你也不例外，你需要我付出何种代价？古人类的神——塞！”

名为塞的神明张开双手，对着汉娜开出了条件：“我不光会救你，还会让你获得比肩神明的力量，让你实现你心中的愿望！我只要你……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

“世界和平？那是什么意思？”汉娜这时隐约想起在之前的梦境中，女神们曾要求她毁灭这个世界，她以为那只是一场疯狂荒诞的梦，但现在看来……她决定暂时对塞隐瞒这件事。

塞看向上空的地球：“我要你成为这个世界的王！”

汉娜也看向了地球：“世界的王？”

塞笑了起来：“哈哈哈，世界的王，天选之人，神的代行者……不管什么叫法，不都是一样的东西么？”说到这，塞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隐晦地说道：“或者叫——大祭司，哈哈哈哈，我保证，那样你可以得到你母亲全部爱与祝福……到时你的姐妹们是不会介意的……”

汉娜被碰触了内心最深最黑暗的愿望，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的情绪，继续追问到：“那我成为大祭司之后，就是你的傀儡了么？一个听话的世界之王，这就是你想要的？”

塞咂了一下舌，看起来有些不悦：“随你怎么想，我也不是非要选你不可！嘀嗒，嘀嗒，看看时间吧，你的身体就要撑不住了，快下决定吧，人类哟！“

汉娜脑中还有很多许多疑问，但她明白，真实世界里自己的情况一定如塞所说的一样处于生死关头，其实她现在除了答应塞的一切要求，没有其他任何旋转的余地，于是，她缓缓点了点头：“需要我以我的灵魂向你起誓么”，她想起在她读过听过的古代传说故事里，人类向神魔起誓都需要献上自己的灵魂。

塞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哈哈，灵魂，哈哈，灵魂，不……我拿那玩意儿没用……哈哈哈，灵魂！”他突然又变得很伤感的样子，挥了挥手：“记住你的承诺，汉娜·戴娅·阿尔法！我们会再见面的！”

汉娜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她还来不及说：“等——”，就被抛向了虚空，再次失去了意识。

汉娜感觉到有什么很温暖，很湿润的东西包裹着自己，有一股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味道，说不上是香味，就像是阳光、大地、河流、森林之类的自然的气息，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她伸开四肢紧紧抱了上去，感觉像是抱住了一团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