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回：贾宝玉登基坐殿（1 / 2）

上回书正说到薛蟠等人搅了蒋玉菡的暗娼窝子，发现十几个女孩子，其中就有当年荣府迎春房中的司棋，这司棋说出一件众人都不知道的惊天大秘密。那么到底是什么秘密呢？就是贾宝玉当皇上了！却听司棋言道：“那姓蒋的如此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身世，皆因为如今朝中的万岁正是宝玉！如若宝玉知道我们这些人还有史大姑娘都被这姓蒋的买来干这个营生，定要活剐了他！他怕我们这些人知道消息，便不能在此安心给被作牛马，故此始终对这些人封锁消息。我被潘又安那个混账忘八卖到这的时间晚一些，所以知道外面的事儿！”

众人一听司棋这话，都大为吃惊，宝玉如何能当了皇帝？！急忙到了外院，把蒋玉菡提了过来，用清水给他漱了口，才逐渐能够说话。

卫若兰把用刀指着蒋玉菡，威胁道：“如今司棋姑娘已经把实情都告知了我们，你再隐瞒也是无用，还是痛快交代实情，某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蒋玉菡起初还要耍诈，待从卫若兰口中听说宝玉已经登基称帝这件事之后，就如同泄了气皮球一般软了下来，惨笑言道：“当初宝玉在王府长史跟前卖了我，道出了我藏身之处，害我被王府抓了回去，被打成了残废，又轰了出来。自那以后我便不能再唱戏了，只能靠着过去再梨园行的老关系在园子里教戏，受尽了人家的白眼。幸而宝玉那厮不知道我全部的底细，我还有些体己，这样我才靠着那些老本勉强度日。后来他们这些国公府自作孽不可活，终于被抄了，我就是要报复他们。可惜没买来多少里面的小姐，都是些丫鬟！只有史湘云算个小姐，我便要折磨她，尽让她去接那些有特殊癖好又好打人的粗人。呵呵呵，，，那妮子果然被那些畜生折腾的不善，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还有那个没脑子的袭人，最会钻营的一个，失了贾府这个靠山，居然巴结起我来！好啊，她既然是宝玉的女人，我便也要给宝玉戴顶绿帽子！后来她也知道了宝玉登基的事儿，越发的害怕，更不敢离开我了！”

众人听了蒋玉菡的供述，才知道其中原委。又听卫若兰继续问道：“宝玉如何会登基称帝？这其中的缘故你也知道吗？”

蒋玉菡笑道：“既然我如今落到你们手里，索性什么事儿都告诉你们。宝玉那厮不过是西海人立的傀儡。我从一个来我们这挑姑娘的小吏那听说，起先西海人用宝玉这个赐婚钦差的身份侵略我朝，打的是吊民伐罪，借兵清君侧的旗号。后来京城沦陷，皇上和娘娘都逃了，西海人便把宝玉立为傀儡，从此我朝为下邦，西海成了上邦。据说宝玉那厮无耻至极，居然认了西海国王作义父，他自己成了儿皇帝！”讲到这里，蒋玉菡不住放声大笑，又继续言道：“我今日见你们来，便以为你们是宝玉派来拿我的，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仇也算报了，你们要如何便如何吧！”

卫若兰点了点头，对蒋玉菡道：“宝玉如今成了朝廷的反叛，我们岂能听他的调遣。你这档子事儿，不过是误打误撞，我们也不能把你如何。只不过今天你这里的姑娘，倒要借给我们几个使使。”这才转过身去问众女孩道：“你们这里谁过去在荣府伺候过？”便从这里挑出来晴雯、雪雁、司棋还有龄官儿四个女子出来。

卫若兰又对蒋道：“蒋老板，你这里的烂事儿我们懒得管，且先借你这的四个女孩子用用。”言罢就要带着这四个人走。柳湘莲道：“卫大哥，难道其他的女子咱们就看着不管吗？”卫若兰看了一眼柳湘莲，笑道：“老弟莫非要做圣人？像这样得地方京城里足有几十处，你若都要管，管得过来吗？你若真把几个姑娘带回去，三姐不扒了你的皮！再说若真要把蒋老板这里挑了，咱们的行踪也就暴露了。”说着都到了前院，解开了蒋玉菡得绑绳，言道：“你继续在这里干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勾当，我等告辞了。你若敢声张，可晓得我们的手段。”

众人带着四个女子回到了客栈。那酒保一看果然四位大爷挑了四个姑娘回来，便笑道：“五位大爷只要四个姑娘。。。”柳湘莲瞪了酒保一眼，那酒保便不敢吱声了。

薛蟠这伙人带着四个女子进了后院自己那间里，此时史湘云已经睡熟了。冯紫英见他们只带了四个女人回来，便问道：“那里到底有何蹊跷？”卫若兰便把宝玉称帝之事说了一遍。冯紫英又问：“那你把她们带回来又有何用？”

卫若兰笑道：“这个是过去宝玉房里的晴雯，这位小红姑娘过去也跟宝玉有一面之缘。这个龄官过去是荣府园子里唱的最好的旦角。如今宝玉正在寻找过去荣府里的旧人，咱们把她们三个还有这位史大姑娘献进宫去，我等也就能跟着混进去了。”

薛蟠点了点头，又在一旁问道：“那，这个司棋你带回她来作甚？”

卫若兰笑道：“我只觉得她有些可怜，那些女孩都是被因为抄家被卖的。只有她是被亲老公卖的，所以。。。”

甄宝玉在边上笑道：“不想卫兄还如此的多情。”

卫若兰并不生气，却言道：“我这辈子积怨太多，有些时候，不得不做点善事弥补一下。”又转身对司棋道：“好了，如今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你可以走了，但不要跟别人提起我们的事儿来，你守口如瓶，就是报恩了！”

那司棋却不走，盯着卫若兰，眼含热泪道：“我，，，我不走，我要留在恩公身边伺候这位恩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