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亡羊补牢（2 / 4）

朱雀暴怒，喝道：“你血口喷人！近来我一直潜在宋国，若不是社长召我回来，我还不知你在江南。何时与你一起去过隋国？”

鲁息一听，又将当夜情景在脑中复过一遍。

突然想起，当夜那夜行人未曾与自己说过一句话，再细想她的一举一动，似与朱雀有些不同。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错将那人当成暗中相助的朱雀了。

不由得捶胸懊悔。

但事到如今，没点蛛丝马迹，且茫茫人海，又能到哪去找当夜那人？

悔之晚矣！

鲁息懊恼问道：“任务失败，社中如何处置失败者？”

朱雀答道：“按律，当以死谢罪！你虽是太子，身份特殊，也不能免。”

鲁息怆然说道：“那你就提着我项上人头回去复命。就对社长说：‘我辜负他的栽培与厚望，下辈子如果有机会，重新来还。”

说毕，向她伸出头去，放在她的剑锋下。

朱雀手起剑落。

鲁息听到风声已过，用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头还粘着，就问：

“你的剑太快，以致把头斩了，还不落地，我替我的身子先谢你了。”

良久，见头还在脖子上，感觉奇怪，便又转下头，却见与平常无异，才知朱雀并没有真的惩罚自己。

抬头来问，只见她手上拈着一缕青丝。

她说道：“且把你这头上青丝当成你头。那隋便还没死，你再潜进他宫，取了他项上人头，来将功折罪。”

鲁息虽受了宽恕，但想想那隋王罪不及死，还不情愿接受这将功折罪的任务。

朱雀见他神情抵触，便又说道：“我已帮你查清，那隋便并不是你义兄的父王，而是他的胞弟。那隋便早暗害了真王，霸占了他的王位，并在江湖上追杀真王的储君，也就是你的义兄。以致到今日，你义兄还是音讯全无，生死未卜。你说这等以下犯上，弑君夺位的大逆不道之人，该不该杀？”

鲁息听罢，这才明了义兄为何一直流落江湖，有家不回的原因。不由大怒。骂道：“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为何不让我早知？早知，当夜一剑就了却他性命，岂能逍遥到今天？”

朱雀道：“我去助你一臂之力。”

鲁息答道：“不劳姐姐动手，你自在此等着，五日之内，我必送好消息给你。”

当时，即把一任所需物件都备了，牵马出厩。朝那隋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