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七章 警觉(2 / 4)
“算了吧,你二叔受不起,你是打算给我找个老妈子还是供个祖奶奶?”
南离可很生气:
“你藏哪儿了?怎么从雪山屁股后出来的,你在偷听我们说话,还是偷偷跟着我了?”
“都不是,是埋伏撒!嘿嘿……咦?看啥呢?谁的信?华阳侯?!”媅媺眼尖,南离收手的空当,被她一眼就盯住了信纸落款的官印、私章。
杨展没把南离当外人,一封信几页纸全装一个招文大信封,把该说的一起都说了,但身为侯爵还是有忠心的,先公后私,既然这样,就把华阳侯印和私章都盖上了。
媅媺没少讨教慕天蚕,这九叠印篆她熟,一眼就认出来随口就问:
“华阳侯来信做啥子?”
“人家做寿,请我去喝酒饮宴。”被突然冒出来的媅媺一问,南离分外的心虚,顺口就扯谎。
“做寿,谁做寿?”媅媺不依不饶。
“人家定西将军袁韬做寿,问我去不去一起喝个酒。”
“好啊,你撒谎,明明是华阳侯做寿才对,要不别人做寿,为啥找你喝酒,哎——谁是华阳侯啊?袁韬也不是啊,那王八淡咋还不死呢,他还能做起寿来?”
“华阳侯杨展,我那义弟。”赵荣贵一点不嫌媅媺闹挺,还给她凑把火。
果然媅媺就炸了:
“好啊,原来是一条条她老爹!”
气得南离向赵荣贵一咧嘴:“二叔,你就坑我吧。”
赵荣贵哈哈大笑,还骂道:
“袁韬四月生辰,他七月办什么寿?我看他不是个好寿。就是立个名目收份子钱?收常例??”
这边媅媺听得是杨展,可是不干了,摇着她那小马鞭指着南离就恨恨地咒念:
“看看看,你没好事,明明杨家找你喝酒你非说袁韬,你安的啥子贼心嗦?小爷教你娃儿个乖,有言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老子看杨家就没安得好心。”
被媅媺一说南离越发生气,就着暑气与媅媺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