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叙 梦始(1 / 4)
撩开窗帘,还是连绵不绝的山,还是光秃秃见不着活物的土地。
马儿一声长啸,车厢又又又又一次停下。
“又来了?”
“是”
“加油”
我放下窗帘,熟练用被子捂住脑袋。可就是这样,惨叫,求饶还是从车厢外面渗进来。
这几天几乎天天如此,我知道老余手下有轻重,向来只打不杀。可对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来讲还是太过刺激,每天一闭眼脑子就是各式各样的土匪大哥血色呼啦的在地上打滚。几天下来寝食难安,折磨的我几乎崩溃。
又是一个早晨,我从梦中惊醒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额头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我从门缝里扒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观察情况,却被一股温和如水的春风打了个措手不及。
明明昨天晚上还是北风呼啸的,今天一早就变成了吹面不寒的杨柳风。当真是“车”中方一日,世间已千年。
窗外,冰雪尽消,草木虽不甚繁盛,却足已令许久不见绿色的人潸然泪下。
正所谓何以解忧,唯有烧饼。
我拿起烧饼咬了一口,香甜的滋味让我想起了它的另一位亲戚。
说起来我这几天一直窝在车里,吃了睡睡了吃,看着天气,难不成…
“我说,老余过年吃饺子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
“哎哎哎,你可别想蒙混过关奥,你是不是把我内份吃了!”
“…”
“师兄…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