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刀,我赊了(1 / 4)
襄阳王陈业率领的七千白袍营似乎是天下最锋利的兵刃,极速的机动之下迅速割裂了北周的数千步卒,快速拉出了一片的血口子。
锋锐无人可及。
半刻的时间,白袍营就已经凿穿了北齐两万步卒前锋的营地,直接杀向了北周的骑兵营地。
此时,北周骑兵已经严阵以待。
自古天下骑兵出北方。
可就在十年前,一个从南方极速崛起的年轻人带着七千的兵马终结了这种局面。
七千兵马凿穿了两万步卒的前锋,仅仅只有数百人落马,其余人马势头不减。
轰。
如同一黑一白的两股激流冲撞在了一起,激起漫天的碎浪。
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声响,无论是否有人坠马,还是有人阵亡。
嘶吼或许很勇武,沉默却是精锐才有的特质。
七进七出。
陈仲戎站在城头上,看着这股白色的洪流奔涌冲杀,说不出的嚣烈肆意。
有一股子热血在陈仲戎的胸腔内不停地激荡,简直是要喷涌而出。
接连杀穿了数次北周的骑兵军阵,北周军阵士气极为低落。
在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的冲杀中,陈业始终在锋线的最前端,一步不退。
七次冲刺以后,南朝和北朝的兵马隔着一里多地的距离对峙着。
一方恢复人马的体力,一方则是士气低落需要重新组织阵列。
陈业一夹马腹,走出几步的距离,铁矛低垂,矛尖上有血滴落,很快在极冷的温度下凝结成红色的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