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与她们站在了终将远去的道路口(二)(1 / 3)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因为无所事事而导致睡意渐渐浮现出来的时候,两声清嗓子的咳嗽声让我重新提起了注意力,回头看去,雪之下的手正轻轻的抵着嘴巴,和我的眼神在半空中确认过之后,慢慢的端正了坐姿
[唔、哼]
随后放下手,轻轻的瞥了这边一眼,似乎是确认在得到我的注意之后,开始轻声的说到
[刚才的那个话题我并不打算去留学的]
话音很轻,如果是在平时那种喧嚣的环境下,我想大概根本不可能听得到吧,不过现在,却一字不漏的传达到我的耳中想要和以往那样,打着马虎眼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吧
稍微再脑袋里犹豫了几秒,把话题接下下去
[是以国内的公立文科大学为目标么]
[诶。]
不出预料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雪之下点着头毕竟就算选了文科,她的成绩依旧是第一吧,所以考一个好的公立大学并不存在成绩上的问题。不过如果不出国留学的话,是得到家里的许可还是
没等我的胡思乱想继续下去,雪之下继续说到
[姑且以东京大学为目标来的]
[嘛,肯定没问题的吧。你的话。]
我随口接了下去,东京大学虽然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去想的,在我放弃数学的那一天开始就是这样了。但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没什么难度啊毕竟在这两年中除了体育之外都是满分的优等生,想要进入东京大学也是轻而易举的吧,除了性格和生活常识方面都堪称完美的存在呢
一边想着,我眼角的视线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正睁着大大的双眼以吃惊的眼神看着我的雪之下,她稍稍歪着脑袋,乌黑的秀发由肩头倾泻而下,少许发丝盘旋在她的双眼前,却似乎没有影响到她的视线一般,直勾勾的看着我。
也许,是我不习惯被别人用这种视线看着的缘故吧多少有些不自在,却又无法把这种感觉的根源直接阻断,只能转变成其它的语言,小心翼翼的问到
[怎么?]
[]
雪之下无言的收回了目光,却又在两边的脸颊之上染上了些许淡淡的红晕,大概也是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之处,所以轻轻的叹了一下,小小的吐出气息后,回应到
[听到你这么说,还是第一次呢谢谢]
[唔、哦哦]
也许——我是说也许,是因为雪之下的突然道谢让我不知所措,只能以这种拟声词来含糊不全的糊弄过去。因为这样的对话,在我的记忆中也貌似出现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