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掉马甲?(1 / 3)
蒋新月背贴着裴承的胸膛,拿着裴承的手在灯光下面,看得可仔细。
摸了摸指尖和手心,甚至妄想看手相。
裴承唇碰了碰她的头发,说:“新月,睡觉了。”
裴承被这股暖意包裹,睡意很重,但蒋新月又非常不安分,还抬头亲他的嘴巴,而裴承直接都懒得给反应。
就是干干的嘴唇,亲起来舒适度的确非常低。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猪早。说的是蒋新月了,裴承拉蒋新月起来跑步。
蒋新月被裴承弄到浑身发烫后才麻溜的起床,就快要上了她就马上凋零,然后推开裴承去起床穿运动服。
裴承的头发似乎已经很久没打理了,有些自然生长的痕迹,蒋新月说:“你这头发再留长一点,眼睛都快盖住了。”
裴承愉快的回应:“嗯,今天就去剪。”
蒋新月只是偶尔懒,平时瑜伽和跑步也是常客,跟着裴承围着护城河跑了一圈,差点没被累死,而裴承只表示才热身而已。
好多人跑步都喜欢穿中长裤,而裴承是常年的长裤,不修身的那种。
顶级花滑运动员,能在冰面上跳六米远还要转4圈的人一脚大概能踢死两个人。
他们的小腿肌肉真的像块石头一样,硬邦邦的依附在骨头上面,特别突兀。
看上去甚至还有些狰狞,非常不适。
蒋新月看过,而她看到的是裴承膝盖那一截的与周围皮肤格格不入的颜色,总是会心疼,这得多疼啊。
裴承脚踝还有旧伤,晚上要泡脚,那时候他跟蒋新月说,到梅雨季后,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长了霉斑一样,韧带和神经都像根一捏就碎的面条,又痒又疼,像个小老头。
蒋新月记得自己那时候头铁,接了个武打活,摔桌子摔了七八十个镜头,一天下来,浑身都动弹不得,苦了好久。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蒋新月到现在都记得,可是对于裴承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罢了。
心疼是真的心疼死了。
俩人回去的途中还遇到了体育大学的田径长跑校队操练,看着这群青春活泼的小弟弟,蒋新月顿时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尾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