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除名(1 / 4)
严清歌跑的一阵小风一样,进了寒友居。
乐厚没进屋,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树底下。
他精神矍铄,看起来并没有长途旅行的疲累,但严清歌还是心里羞愧,跪地磕了几个响头,挽住乐厚的胳膊,道:“清歌这边只是小事儿,竟然劳动外祖父跑一趟,实在是羞愧难当。”
乐厚道:“你母亲都被人欺成那样,还叫小事儿?若不是你舅舅在为国尽忠,就是他我也要叫来呢!这件事严家不给个说法,我们乐家绝不善罢甘休。”
他说话斩钉截铁,语气掷地有声,严清歌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乐厚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她母亲被欺负了,其实就是为了她严清歌来的。
上一世,她在严家受了委屈,就是乐家来人为她撑场面的。这辈子还是!
严松年本来在外面喝酒,听说他岳丈来家,吓得屁股冰凉,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马不停蹄的回了严家。
乐毅这大舅哥没中状元前,他严松年还敢顶撞几句。可是对这个曾经官拜宰相的岳丈,他可不敢有半分违逆。
他本喝的有三分醉,在马车上被冷风一吹,酒意全醒了,不停在肚里琢磨到底是拿针风将他归隐已久的岳丈吹来京城的。
马车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严松年骂道:“怎么不走了?”
车夫道:“老爷,前面就是咱们府门口,但过不去了。”
“胡说,怎么会过不去?”严松年撩开车帘一看,惊呆了。
只见他家门口的街上,停了五六辆马车,横七竖八,霸道无比的乱放着,且看样子都不是一家的,一辆比一辆华贵,可见其主人的身份之不凡。
严松年跳下马车,拖着一身肥肉颠到门口,尖着嗓子问向门房,道:“这是怎么回事?”
门房道:“乐老相爷前脚到,后脚就来了许多客人,都是拜访乐老相爷的。奴才叫人把他们都请到寒友居了。”
严松年来不及问那些人都有谁,赶紧去了寒友居。
进了门,他看见院子里正开怀大笑的客人们,心下就是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