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号(1 / 5)
延羽见赓列教领离开立即活跃起来,阴阳怪气地问道。
“你那位谎话连篇,瞪着两眼说瞎话的兄弟何去了?为何不见他的身影?莫不是得知我二人管使身份吓成鼠辈之为不敢露面儿了?”
项修竹满目不屑,藏于眼底。心里忍不住暗想:“什么狗屁管使大人!岂有此理,竟然笑我墨家军弟子为鼠流之辈。那尔等岂不是龟儿鳖孙之不如?”
心中虽有不悦,骂声连连。可面对管使大人的身份,她还是硬挤笑颜,未曾说话两道笑眼先招呼于人。
“羽管使言笑了,不过修竹还真的提醒二位大人,堰獨山真正的山鼠可绝非是们想象的胆小畏尾之辈。一般的山隼野鼬还真奈何不得它们,它们可张狂着呢!夜里横跑乱窜经常扰得我们睡不安宁。”
“噗嗤!”
一旁太子旦禾听出修竹一语双关回怼延羽是山禽野兽,实在忍不住了笑喷出声。延羽一时欠嘴好像也没讨到对方什么便宜。
延羽虽听出对方话意,可是太子在一旁他又不好在与修竹斤斤计较,憋着一股闷气硬是咽到了肚里。
“禾管使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
修竹装得一脸无辜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气得延羽牙根儿紧咬脸上还要装着一副淡然。
“我是想说昨日太过劳累,我二人睡得过于香沉未听得有鼠辈乱蹿之声,今晚也许就没那么幸运了。修竹?”
“在,禾管使有何吩咐?”
旦禾:“哦,没什么,我只是想随意问问你今年几岁了?”
修竹:“回大人,师傅说我今年刚好二十岁。”
修竹话音未落,延羽在一旁“噗嗤”一声出了动静。
“你师傅说你今年刚好二十岁?难道你不知自己今年有多大吗?”
修竹:“二位管使有所不知,修竹自幼体力薄弱,前些时日得了场怪病竟然昏睡二十日方醒。醒来后便有了很多失意之处。现在正服药救治却始终不见治愈之前象。所以二位管使大人问事之处,修竹若有回应不到,还望恕罪。”
“唔!原来如此。我便只寻得你记忆中的事情问些罢了。”
旦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想:“你竟如此狡猾。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二人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一问你三不知,休想从你口中探出任何墨家军之事。”
三人边走边聊着离教武场越来越近。
旦禾:“听说墨家军弟子每日都是披星而起挂月而归,勤于赏文武于习练。如此艳阳之日为何不见众弟子出列而来?”
修竹:“还不是二位管使大人携赤希军调令牌入得山来,我众多弟子自然紧张不安。许是昨夜通宵达旦提防有人来袭,直至今早人困马乏都回寝房补觉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