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8)
夜幕降临,川流不息的车流往返,金华酒店内却曲水流觞,琴瑟在御。新鲜的食材在流水上缓缓而下,覃情倒了一杯红酒递给覃舒:“舒舒,你应该明白那天晚上妈妈的良苦用心吧。”
“明白的,母亲也是为了我好。”
“我还怕你怪我让你淋雨呢!你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们在海外的生意估计很难再发展下去了,闵家现在的权势滔天,我们需要避让三分。”
闵桉的死到底是自己之失,她们顶多算个照顾不周的罪责,弃军保帅是最明智之举的。
“迫不得已之时,刀也得割向自己的。”
覃舒喝着酒掩下眼底的冷漠,随即垂下头来:“谨记在心。”
“对了,我让你搞定的人呢?”
“在酒店房里休息呢”。
覃情闻言心情愉悦,笑得迷离:“只要鱼饵肥美,就没有不上钩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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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情微醺得摇摇晃晃,她虽年近中年,却风韵犹存,摇曳生姿地走向套房。
可是等她站在门口,却听见了里头两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嘻皮涎脸。
房间内里的人叫声越演越烈,覃情怎会听不明白,当即勃然大怒大力地敲着房门。
而门打开了,是一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男人正含羞地看着她:“干嘛啦?扰人好事!”
伯德走了出来拦上了男人的肩膀:“是覃夫人啊!不好意思等您等得太久有些寂寞了。”
覃情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指着伯德咬牙切齿地吼:“你们给我滚出去,不知好歹的东西!滚!”
伯德无奈摊手,带着男人走了出去经过覃情时落下一句话:“覃夫人,感谢您的套房,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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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后花园,覃舒靠在墙边抽烟看了一眼伯德,随即抖肩捧腹大笑,伯德正拿出几张纸币递给刚刚和他一起的男人,“谢了,这是您的费用”。
伯德捉弄完人心情愉悦,“我说覃大小姐,好歹也是你妈,怎么这么开心!”
“不不不,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她的人,而去方式也最为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