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7)
覃舒简直要被这几个人的态度弄得哑口无言,又看见她一个孕妇抽烟顿时便怒火中烧了起来:“把烟熄了。”
沁西笑了起来,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就你心疼这个孩子。”
“怎么还是你怕这个孩子分你的家产吗?”
覃舒从桌面拿起茶壶续了一杯茶喝了起来,“谈论这个,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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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小提琴声悦耳动听,包厢内覃舒坐在覃情对面,整个空间很安静,小汾切着牛排布着菜全程不发一言。
“舒舒,今天你父亲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有个那么小的弟弟或者妹妹吧?”
覃舒扯出笑容:“当然。”
“帮母亲做一件事”覃情端起红酒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
小汾拿出一小包东西放到覃舒旁边,“让沁西每日服用一点,一个月后让她从楼梯上失足摔下。”
覃舒近乎快要掩饰不了眼底的厌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咽了下去,才开口:“我会转达的。”
等覃情走了,小汾把药包递上:“小姐别忘记带了。”
覃舒嗤笑一声,不发一言地接下这个药包,她感到荒谬绝伦,这个孩子的生命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可凭什么她要做沾血的那个。
不断被挑战极限,不断走向边界,她都快分不清楚自己为何而存在。
街上的路灯很亮,光尘昏暗她拿着药包望上漆黑的夜无端地落下一滴泪。她明白了伯德所说的“无可奈何”是种什么滋味。
死路
原来走着走着,光就会暗下来。
心灵上的死路,她成为了一把刀,成为了一个麻木的东西。
她沉重无比的心脏感觉坠到了地上,想起覃舒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如果不成功,那么你将会在年底和林铭完婚。”
这个他瞧不上的夫婿,这个浪荡至极的纨绔子弟,这个视女人如衣物的家伙要和她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