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2 / 3）

老牛哥正在和大厨聊天喝茶，大厨见来人来找老牛，于是打了个招呼，递给他们烟后，离开去准备今晚的伙食了。

“啥事？”老牛哥点起了烟，拿出两个杯子，倒满了推给两人。

“大哥，老细他跑到哪去了，找不到人啊。”

“他啊，被支使去摘仙草了，等下给那些回家洗脸嫌弃麻烦的整仙草水洗脸，也快回来了，坐下来喝茶嘛。反正也没什么事了。”给水加满后继续煮的老大说道。

“阿伟说刚刚在里头，看到阿伯的画像对着他笑，所以想问一下这是啥情况。”两人坐了下来。

“对着你笑？”

阿伟点了点头。

“我说你咋最近总遇到这些奇怪事，我这这么多年都碰上啥，到你这就早上的事一出，现在又一出，时运就这么低？”

阿伟有点郁闷，遇上这事谁也不想的啊。

“雄叔也刚好跑去看河里捞人捞到没，不在这，不然找他看下。”

说话间，牛成群拿着几片叶子从树后的方向走往空地的水桶那，把叶子扔进桶里，然后在水桶边的椅子上放着的几盒湿巾那抽出来一张，往桶里沾了沾水，展开了擦脸。

看见牛成群回来了，大哥喊着他过来，他两下擦完脸，把湿巾往簸箕里一丢，走了过来。

走到大哥边上，坐下后从大哥口袋掏出华子抽了一根点上，见他们都在抽烟，于是把大哥的华子塞进自己裤兜，吸了一口。

“你们两个等下要回去时，记得去那边用湿巾沾下水洗一下脸，还有大哥，喊我还有什么事么。”

“阿伟说他在里面看见大眼伯对着他笑。”

“有没有的事啊，说来听听。”

“刚刚我跟着他们把香插在碗里，把铜子扔进盆里后，那个允哥他们搬着一袋袋纸钱出来烧，路有点堵，我就和楠哥在里面站一下，然后我就看着大眼伯的画像，看着看着他的眼珠子就转了转，我还以为是看花了，接过再看时，那画转过头来对着我笑，我慌了，拉着楠哥再看时，那画已经恢复正常了。”阿伟说道。

“你是盯着画看的吧。”

“是。”

“没事，应该是老人家很少见过你，然后你又在那一直盯着他看，他和你互动一下罢了，没事的，大哥你等下有空的话，给大眼伯上下香，和他说一说，别吓到孩子了。”

大哥点了点头，冲了一杯茶递给牛成群。

牛成群喝着茶，把眼睛闭上了，然后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左眼，睁右眼闭左眼的看向阿伟，上下扫视了几遍后，合上眼睛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