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风暴将临（1 / 5）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除了中途喝水换武器两人几乎没停下来过，碎裂的木制兵器快要堆满墙角，热血沸腾，大汗淋漓，筋疲力竭。

战斗的结尾，在蒙多的强烈要求下，罗尚赏了他一招冲锋顺势斩，尽管已经控制了角度和力度，蒙多还是被打飞出去老远，躺在地上半天没动弹，罗尚差点以为他挂掉了，还好只是挂彩了。木剑直接劈碎了们蒙多的斧头，从他的右肩到左肋划出一道血痕，这已经是蒙多的体质异于常人的结果了，如果换成吉恩吃了这一击，那罗尚此刻应该已经披麻戴孝了。

两人靠在墙边边休息边聊天。

“兄弟你这招怎么练的？”之前一直没问出口的问题终于按捺不住问出来了，这是好斗之心的召唤，压制不住的。

罗尚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根本没练过，是点击就送的，只能再次把功劳归于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先祖。

蒙多只是惊奇了一下，没有做更深的探究，他很想学一下罗尚的技巧，但是这个请求实在说不出口。罗尚看出了蒙多的渴望，他虽然讲不出原理，但可以通过反复展示的方式让蒙多尝试着理解其中的关窍，这样的展示直到蒙多若有所思地开口制止才停下。

为了维护蒙多的自尊心，罗尚也请教了蒙多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做到把斧头用的神出鬼没的？”虽然罗尚不觉得自己能学会，但蒙多那种若隐若现的技巧的确让他心动，很像游戏中刺客的朦胧之刃专长。

蒙多也毫不介意的分享了自己的经验：“听说过外城的墨鱼帮吗？我小时候在那里混过，那会儿他们的老大还是个叫伦德尔的小偷，我跟着他学了不少藏东西的技巧，就像这样……”他捡起地上的一片巴掌大的碎木片，手一振，原本握在掌心的木片就不见了。蒙多嘿嘿一笑，手再次一振，木片又出现在了掌心。“后来我就没干了，个子越来越高，实在不适合干这行，恰好那时候城卫招人，伦德尔就把我送进去了。”

“我的武艺就是城卫营的教官教的。我把当小偷时藏东西的技巧用到了兵器上，就像这样……”他又拿了一把新斧子，手腕一抖，斧子就不见了，不过由于斧子体型实在太大了，斧柄还是从虎口漏了出来，但也足够让罗尚惊讶了。

“后来这个技巧越来越熟练，我学会了利用身体遮挡、对手武器遮挡的一瞬间，改变攻击的方向和角度……或者运用快慢节奏的变化……就像这样，来，你拿剑站到对面……”

蒙多的讲解持续了半个小时，口干舌燥，但罗尚丝毫没有领悟的意思。

“我终究还是那个七窍通了六窍的自己……”

这样的自我认知让罗尚受到了打击，他原本还抱着一点小小的幻想：“我是不是那个万中无一的武学天才？”

事实证明，他不是。

……

“伦德尔死的挺惨的，被那个外地贵族剁掉了手指，在城门上吊了三天。尸体被放下来的时候我竟然掉眼泪了，小时候那老东西可没少打我……他真的老糊涂了，连贵族都敢伸手，他要是老实一点，我能保着他好吃好喝一辈子……”

“……我能受那个小崽子的气，当天就离开了城卫营。我又不会其他手艺，正好铁鬃招人，我就来了，这一干就是六年……听说那崽子现在混到小队长了……”

蒙多依旧是那个话痨，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老底给兜了个干净，只是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向了奇怪的方向。

“……看你的样子还是个雏吧，要不要哥哥带你开开荤？别害羞啊，哥哥跟你说，那滋味儿不知道多美妙……海妖你见过吗？啧啧，我这些年攒的钱全花那娘们儿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