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初见（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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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味熏天。
聋子步入洞中，才将板车放下，阴影处，便有一道黑影朝他扑来。
聋子老头不慌不忙朝洞口退了几步，黑影紧追而去，但它的双手一接触到日光，马上‘嘶嘶’着冒烟，散发出恶臭。
黑影退了回去。
聋子老头冷眼看着黑影，嗤笑道：“张富海，你发什么疯。”
如果有其他湘西人在场，必定会吃惊，这黑影，赫然是化成僵尸的张老爷张富海。
张富海双眼赤红，满是褶皱的皮肤，如同皮革一般粗糙，他朝聋子老头呲着獠牙，低声嘶吼，但再没有其它任何举动。
聋子不急不缓重新走向板车，将上面的尸体一一搬下，与洞里的其它尸体，堆放在一起。
他一边做着一边说道，“当初是你不想死，跪着求活下去的办法……”
“你是给了我八十一个童男童女。”
“但我也给了你长生，如你所愿，不用每天担心死亡来临。”
“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不满……”
张富海无法言语，只能嘶吼着，疯狂地用指甲在皮肤上撕扯，两者摩擦，冒出点点火光。
他似用行动在怨恨，他不是活着，而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任何长生的方式，都不会没有代价，僵尸也是。”
“你只要吸食足够多的气血，就能进化，也会越来越像……人。”
“如若有下一次找我，我不会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