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记（1 / 3）

问君忧

问君何能尔，满纸竟是念思忧，吾寄明月解君愁！亭前春，樱树发！

且坐听我语，日暖庭饮酒辄醉，琵琶花落朔风尽，春雨至，草木劲！

一往但无忧，肺腑之励君且惜，明日哪有今日意！流水逝，时不待！

愿君采撷长安花，春风得意满面红。

鲲化大鹏同风起，昃盈星行道有形！

——舍钰之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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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涧记

岭山者深壑多崇，险峻之，林种杂多怪。乎时有兽野横少凶也。秦人打柴歇暂之，邃闲而高秦语:八百里秦渊多险，不觉人烟三千年，历来美峰多隐客，不拾尘埃欲修仙。

归途，少走之，闻响而望之，忽见一白猿少芼尔，貌之状人也，秦人夷诧之，欲前而细观之。

然其速甚急之，跳壁走峭，倚枝飞涧，如喘如奔，辄远离不见也。

白猿又夸深溪也，不得走之，手捉一朽木之，然其不堪重持，遂闻叮咚噗通，惊涧渊游鱼，四散，溪涧清而见底，细石可见，忽有白鱼少许，黄银鳞色，直视无碍，白猿入水不荒，纵身跃入之，少顷，口衔一，手持二，其身者娇佼。水甚急也，然白猿者洑水甚稳，过溪，颤而抖之，二刻，水既干绝。尝鱼滋，甚鲜！忽又蹦跳跟斗之，误入一果林之，林树多生红白二果也，似人摘采之细尝，不若狼虎吞咽之，忽尔，呲牙喷沫，味甚涩甘，食足，细嗅之，有异香，乃狂奔，出林境，观望，有花野芳?，抚耳大喜之，辄作犬滚之，嬉戏而忘时。果微醉味，醒时天已尽暗，漫天星昃，耀似白昼，可远视之，见云深深处若星耀多媱华，感之！美之！人间仙境之！心甚往，然惧人而辄绝！

二日，秦人提捉棘刀复上阾山多寻，未果。三日亦不绝，夫复年者复未果。秦人一日醉语与乡友舍钰之，两友遂同往寻，亦未果。其后多日月亦寻未果。再无人往矣，其传说遂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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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雀记

隼鹞邀击长空，凶斯！雀雁灌木杂居，窃矣！上古同族，原是称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