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鬼竟是我自己（2 / 5）
“我们多久才能到池村？”红逢闲问。
“为什么你比我还急？！红逢闲！虽然对于三百瑶玉先生来说，无度海一直只是你的路罢了，可是对于我来说，是八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来触摸航行的。”
“为什么？”
“规矩。”
“哦。”
很快两个人就都沉默了，无话可说。
一个少时经商的商人和一个在尔虞我诈中长大的少年都巧合般的没有提起半点敌意。
“好美啊，这就是无度海吗。”方通然把手放进无度海水间。
别的地方都有玩笑话“来无度海的商人，都比无度海本地人更了解无度海。”
这不是假话，真实情况就是如此，千百年间的规矩，没人敢破。
“你们的规矩是什么样的？”显然，红逢闲的意思是问，你为什么可以摸海水。
红逢闲曾见过不少无度海本地人，甚至加入到他的商船队伍中，可惜没有一个人敢与海水接触。
“因为啊”
‘停，我们只是个过路人，你不会傻到连陌生人都说些很根本的事情吧。’方通然太直白1了，让红逢闲感到自己好像去套一个傻子一样，嗯，这是一种羞愧和自责感。
“没事的，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我们很有缘？”
“很有缘？”
“嗯。”
“那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