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师父的实用论(1 / 2)
章爷没有同意陈定义、陈定和的拜师请求。一方面,他算是胡一飞半个长辈,胡一飞拜师,他能接得,但是和陈家的关系就没那么亲近,如果陈定义、陈定和想拜师,还要看陈家长辈的意见。另一方面,他就是不想收。但是章爷本着一只也是赶、两只也是放的想法,训练上来者不拒,让陈定义、陈定和两兄弟也都跟着跑步。
都是天天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胡一飞有噬天尺,这哥俩没有,平时让他们走下来十里路都难,更不要说一口气跑下来,所以跑的都惨不忍睹。陈定和本来想退出,就给陈定义说了。陈定义一听,很坚决的拒绝了。陈定和觉得蹊跷,平时也没见过陈定义这么勇猛坚持,今天是从良了?在陈定义的暗示下,陈定和才发现,原来哀章在不远处坐在马车上,似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边,口中还喃喃的好像在嘟囔着什么。
陈定义递过来一个“绝对不能让外人看扁了”的眼神。
陈定和读懂了,回给陈定义一个坚定的眼神。
两兄弟就这样搀扶着,继续向前跑去。
哀章坐在马车上,手中的一捆《尚书》半垂在膝头,竹签上写着“二月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恰是关于武王伐纣的《牧誓》一篇。哀章眼神根本没有聚焦,思绪飞过了崇山峻岭,口中自语:“武陟啊,武王伐纣,‘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牧誓》最后一句,意为:你们如果不奋勇向前,你们自己反而会被杀掉。,弘农这一遭,成败在此一举了。”
当晚,车队落脚在怀县。这里距离温县还有一天的路程。
胡一飞趁此机会赶紧向章爷行了拜师大礼。有了这个喜事,众人一天的紧张奔波情绪,很快就被喜悦所代替了。在包下来的酒家里,胡一飞点了十多大坛酒,算是搞了一个红红火火的拜师宴。
第二天刚启程,胡一飞就开始了跑步模式。他发现,自己只要运动起来,达到自己身体的一定上限,噬天尺就开始给他源源不断的输送能量,一边恢复他的体能,一边改造他的身体。第二天跑起步来,明显就比第一天轻松很多,再加上石头教给他的吐纳法子,耐力也更长,速度也更快。胡一飞跑的兴奋,一下子跑了二十里地,才停下来。
陈定义、陈定和两兄弟刚过五里地就已经彻底撑不住了,让仆人们给架上车子,跟在后面慢慢走。
章爷对胡一飞的表现感觉比较诧异,当然也很满意,原本他想着胡一飞能撑下来几天的五到十里路,也就不错,没想到胡一飞不光跑的更远,状态也更好,再仔细把把脉、捏捏骨,发现比过去印象中的情况要好上不少,一想到这小子已经是自己徒弟了,颇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石头也很诧异,说:“少爷,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练过?”
胡一飞说:“石头啊,你天天和我在一起,见过我自己偷偷练了吗?”
石头说:“没见过,所以我觉得你是偷偷练的。”
胡一飞无语了,跟着小子没办法讲逻辑,他两句话就能给你带坑里去。